“你们认识?”东方榕一脸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独孤念干笑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在小公子十五岁的家宴上,有过一面之缘。”晏归来笑着应答。
“大人说笑了,我现在是个奴隶,担不得‘公子’这个称呼。”家破人亡的自己,现在听着别人唤自己“公子”,真是很不习惯,更,很讽刺。
晏归来淡然一笑:“公子家的事,老奴也是深感难过,还望公子能够节哀。”
节哀?独孤念苦涩的笑了笑,在这鸟笼一般的深宫里,自己还有资格节哀吗,对着晏归来微微颌首,以示感谢。
“这一晃都这么多年了,真是快啊。”东方榕听着他们的话题,脸上略过一丝伤感。
“夫人不必伤怀,有些……总是能遇上的,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不是吗。”晏归来低低的说着,神情也是很落寞。
这两人聊什么呢,怎么聊出这么沉重的表情。
“大人,最近夫人头痛愈发频繁,老奴这身子骨去太医院取药也是愈发吃力。”杨妈妈在一边小声的说着,至始至终都是低着头的状态。
晏归来想了想,从袖里掏出一块木牌,给了独孤念:“杨妈妈年纪大了,手脚难免会慢些,以后就麻烦公子帮着去取药吧。”
独孤念一愣,不解的看着晏归来,又看了看东方榕:“我?”
“公子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依旧笑眯眯的看着独孤念。
独孤念赶紧摇头:“不是,不是的,杨妈妈这番老资格去了都不受待见,我去拿,还不得给轰出来。”
晏归来哈哈的笑:“公子多虑了,只要带着这牌子,你可以随意出入太医院,宫内别的地方就不要乱跑了,小心点,知道吗?”
独孤念接过那个小牌子,上头雕刻着龙饰图案,一个大大的“御”字,格外醒目。
“可别弄丢了,全天下,没有几块。”晏归来意味深长的提醒着。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哦。”
好奇心泛滥的独孤念,在杨妈妈的带路下,找到了太医院,门口没有站岗的执金吾,院子挺大,也没瞧见几个,院内三三两两的人在晒着草药。
独孤念怯怯的看着每一个都在忙着自己事情的人,他们对于他的出现,并不在意,说的更直白点,就是完全忽视。
“呃,请问,哪里可以拿药?”独孤念茫然的问着,依旧没人搭理他。
深深地吸了口气,举着晏归来给的牌子,大声问着:“我要拿药!”
刚说完这话,过来一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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