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曾慕多情

作者: U0TL0Z654e

  君子国在其(奢比尸)北,衣冠带剑,食兽,使二大虎在旁,其人好让不争。有薰华草,朝生夕死。一曰在肝榆之尸北。

  仿佛经历了一场醉生梦死,醒来时我已在那大船上,那妇人依旧在教人煮着鸡汤,我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可是腰上的铃铛在提醒我那一场怎么能叫做梦呢,我将它摘下,摇晃了一番,铃声已经不清脆了,只是脑海里还有女孩未说出的两个字,珍重。转身看过去,布袋里除了李重玉那张还多了一张涂山良颦,面目如画。

  东妸从袋中抽出那张画,笑道:“还想下船玩吗?”手里握着画卷的另一端,转了个圈,盯着我看,手中的画卷却朝我飞过来,我知道我该破相了,果然。啪嗒————姑娘我秀挺的鼻梁哟,作孽啊!东妸捡起画卷,摸了摸我的头,淡定的说:“下站君子国,船费付了吗?”说完就笑着走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摸着鼻子忧伤。

  下船时,斜阳映在海上,那些人不知所谓的在喊着:“出海啊!”又有异乡人上船说着:“船钱如何?”我想着那船夫肯定会不要钱,毕竟这里是君子国,也的确是这样。船夫把剑别上,笑着说:“这里是君子国。”异乡人讪笑,拿出帽带,却是走上去,朗声说:“那我去白民国。”

  行走在路上,东妸拐进一家酒馆,连我也被拉上。前面东妸不在意把裙裾袭在污水里,金色的牡丹盖上一点黑,她偶尔会听下看看我,然后绕过杏花盛开的巷子,走进一家简朴的酒馆,门口挂着白布上有小字,写着:“南城杏门半暇长,连城桃花人面红。——泠泠”这字一看就是女孩的字,秀气,可惜本姑娘的字用东妸的话来说就是狂草写错了的狗爬,这着实令我伤心,令我庆幸的,姑娘我脸能看,平时也不需要写字,等我读完那句话三遍时,东妸已经霸气的坐在那里,喊着杏花酒,又一边招呼我。

  她却没有站在哪里喝,而是领上我还有那几坛杏花酒,后边店老板的喊声:“姑娘你的衣服!”

  东妸遥遥的喊上句;“不必了店家,这酒钱你都没有要,我怎么好意思再要麻烦您!”酒水击在坛上,凉凉的透过春雨,击起三分春。

  她带我到了一个亭子里,豪气的拿着酒放在石桌上,便闲散的坐在石凳上,拿出酒盅,白瓷的上面画着不知名的花,白底蓝花。倒上杏花酒,和着春雨的湿意,带出杏花的香,亭边上长着艳丽的花,浅紫色,盛开在带雨的午后。

  她拿过酒,倚在朱红的栏上,依稀听到当年的戏,我小时的听的,咿咿呀呀和着春雨,泛出回忆。

  等醒来时看见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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