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璐一笑，说道，“这是个形象的比喻，陈总煮过肉么？”
“当然煮过。”陈可说道。
“煮一锅肉，上面有一层浮油，这就是头层油，也就是头油，他们这些小公司跟龙华集团来竞标，就是想分这锅肉里的头油而已，他们也知道想吃着肉那是没希望的。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为什么龙华集团竞标会有这么多公司一起，就是为了分点头油。”
“那具体是怎么个分法？”陈可问道。
“具体怎么分，”张璐说道，“我想，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你不会认为我们也是过来分所谓的头油的吧？”陈可问道。
“你们……”张璐笑道，“应该不是，你连分头油的概念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是来干这个来的，再说李怡姐想帮你，估计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不过我觉得，你们这公司刚起步，想要跟龙华还有阁原这些巨头，尤其龙华这样的本地开发商龙头竞争，恐怕不会有什么收获。陈总还是要有一定的准备呀。”
陈可笑着点点头，问道，“你了解那郭光耀么？”
“郭总？”张璐思索了一下说道，“当然知道，现如今滨海的地产圈，有哪个不知道郭总，不过我知道他，他不知道我，否则李怡姐也不会派我来跟你们一起，否则，你懂得，人家毕竟还是两口子……”
“毕竟？”陈可笑道，“看来你知道他们不少内幕。”
张璐笑了，道，“我猜的，不过这样的内幕，我就算是知道，也就只是知道而已，绝不会说的，你也别问我。”
陈可笑了，远远看去，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天那个李主任，她今天穿了一身红色的紧身高领毛衣，仍然是扎着一个马尾辫，显得青春活力，此刻她正站在郭光耀身旁，跟他们聊着什么，兴致颇高。
上次这李主任很看不起陈可，大概便是以为陈可是像张璐所说的，跟着龙华来分什么头油的吧，陈可也挺好奇，这分头油到底是什么。
这时安杰突然用手肘了一下陈可，陈可一回头，看到安杰给他使眼色，急忙回过头去，发现郭光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端着酒杯走到了他面前。
陈可急忙站了起来。
那郭光耀笑眯眯的，道，“我得称呼陈总了吧？没想到陈总今天居然也来了这了，真是让我太意外了，我以为陈总怎么着也放弃了，年轻人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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