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站在一旁,看着我在地上扫金粉,好像很懂的样子,他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包包给我:“把这个也装满。”
我抬起头,有点眩晕的看着他,不过捡钱这种事情,就算是眩晕的那也没关系。我接过他手上的包包,又装满了。
两包包的金粉,我一只手拎一个。
“师父,我腿麻走不动。”我仰头望着师父。
师父走到我面前蹲下来,背对着我:“上来。”
我溜到他的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手上还紧紧的拎着两包金粉。
师父做了三个起立的姿势,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师父,你没吃饭吗?”
“废话,我被死太监拉去做了一天的苦力,到晚上,喝了口水就过来找你。”
我没有说话,觉得师父他为了我,真是太辛苦了。
师父的第四个起立姿势终于成功,他背着我,颇为辛苦的走出去。
“叫你少吃东西多做运动,你就是不听。现在重的跟座山,把我累死了。”
我双手环着师父的脖子,在他的身上摇摇晃晃,天上的月光非常明亮,照下来的时候,就像一帘薄纱,绰约的垂在夜里。
我说:“是手上提了金粉的原因吧。”
“是你的原因。”
“是金粉的原因。”
我们走在荷影苑的路上,一直都在争论这个问题。这还是师父第一次背着我走过这么长的路。
回到荷影苑,已接近天光。我和师父都小睡了一会儿。
慕容德不知是从哪里听到毒血燕的事情,他下朝后就往荷影苑赶来。
顾美人已经向他解释过自己并无大碍,可慕容德还是不放心,把所有牵扯此事的人拉去严刑逼供,无果,他就下令将三十多人全部处死。
我听着都觉得胆颤心惊,何况是顾美人那样的弱女子。
慕容德拉着她去近月楼,近月楼是燕宫最高的楼,取名近月是因为它最高,离月亮很近的意思。
两人不时会在上面设些好菜,温壶好酒喝上一杯,谈天论地,有说有笑。可是这么好的气氛,这么深的感情,竟没有燃起他们交配的欲望,我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有病。
师父也是这么认为的,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
“师父,他们这样真的好吗?”
“不好。”
“那我们要不要帮帮他们,如上次那样,再弄个风花雪月的气氛。”
“这不是气氛的问题,而是他们两个心理和身体的问题。”
我呆了呆,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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