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温柔认真的侧影，他不觉心里一软，方才那话说得有些重。
“好多了，”他抓住她的手。“你也歇会儿吧。”
“我...不累，”她愣愣地摇头。“你却...”她不忍说下去。
他暖暖一笑，不由分说将她揽入了怀中。
“还有九次啊...”她虽靠着他温暖的胸膛，心里却打了个冷战。
“莫担心，其实这算不上很难。”居然是他这个伤者在安慰护理者。
“我...”她从他怀里爬了出来，慢慢抬起眼，凝视着他那依然灿烂的双眸。
“我来，下一次，我来做。”她目光里那些担心和害怕，此时似乎消失了。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她默默做了几次深呼吸，唤回自己当年替罗怀中打下手的那份勇气。
这是最后关头了，他就要痊愈，不正是她天天盼望的么？她千里迢迢从京城到这里，为了守在他身旁，更为了她当年的誓言：竭尽全力爱护他！
她怎么能胆怯？她如何可以不镇定？爱他疼他，就更不能在紧要关头失去理智，他可以勉力自己做一次，或许两次，但绝对撑不住做十次。
“躺好了，”她对他微笑。“也别忍着，这帷幔厚得很，寝帐外就更听不见了。”
他无奈一笑，柔声说：“我不碍事，你却要受累了。”
“你...”她隐去了笑容，心疼含在了眸里。“不要强忍...”
他垂下了眼，轻叹了一声，然后说：“我不会瞒你的。”
“这就好...”她俯身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一吻。
接下来的残酷，虽然没有超出她的预料，但全部完成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大汗淋漓。自然，她并不很累，却紧张心疼到了极点。
“好了...”她如释重负地倒在他身边，等待着他慢慢从喘息中恢复。
“他，不会怪我吧？”才平复了呼吸的他，却伸手抚在了她的小腹。
“没事，他刚才还在动呢。”她甜甜一笑。
“在动？”他的手开始在她腹上来回寻觅。
“你觉不着的，”她笑着按住了他的手。“这会儿还太小。”
他失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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