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笑,他叫我婉仪娘娘,真悲哀啊,一步一步到这个地步,那付出了多少,而且这高位,也不是我想要的。
夏子渊黑了不少,可也壮了不少,似乎越来越有力气了,他的眼神不敢乱看,揉合着的温柔与沉静,落在脚尖之上。
皇上道:“你辛苦了,找到婉仪,你功不可没。”
“臣弟不敢当。”他不卑不亢地说:“所有与此事相关的人,臣弟都一拼抓了,请皇上定夺。”
他笑,很轻很轻地说:“子渊你做事一向细心,周牙婆等人早已经处死,那些小鱼小虾,你处理便是,不必再向朕报。”
他果然是在保护我的,夏子渊杀了周牙婆等人,就是没有人能说出我的下落,可是皇上,他又是何等聪明的人,越是这般,他会越是觉得古怪,知道我就一定在还活着,而且在西北。
我们啊总是以为看得清对方,于是就想保护着,却总是让皇上看了个透。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在室里回旋着。他淡淡地问我:“千月怎的?”
“没什么,只是像西北的赶集一样,还以为能都卖个好价钱,还能买个好东西,可惜一场雨,所有的可能都打断。”
他过来站在我的身边看窗外,低声地说:“朕可不喜欢你说这些话。”
“那以后,便是不说了。”转过头看夏子渊:“真谢谢三王爷费心来找我,西北真是美丽的地方,我很喜欢西北。皇上,我累了,我先下去了。”
他允我,让几个宫女扶我去休息。
进宫的时候,每个女人都得验身,是处子才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当不是处子之后,却不知要怎么样证明自己清白了,嬷嬷的眼神在我的身上,转来转去。
我有些怒色:“你叫皇上亲自来问我。”
怎生的那么可恨啊,如果在乎这些,就不要再来找我啊。
那嬷嬷吓得脸色一白,跪在地上说:“娘娘请息怒,奴婢大胆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说完还自己扇着自己的脸颊。
“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好恨,我觉得好耻辱。
从水里站起身,宫女用巾子给我擦净,再穿上衣服出去。
在他的身边啊,怎么如此的烦闷,可是当我一个人的时候,却又会想起他。
执梳理发,情就如发,这么多就像复杂的感情,永远不可能数得过来。
那天晚上,他没有来打忧我。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他就过来了,轻轻地弹我的脸:“小懒猫,起来了。”
“我是在做梦吗?”怎么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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