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捕快头头趁着弯腰捡瓷娃娃，想着再讽刺几句南笙。
其实不等他说，南笙就急不可耐了。
“那个汪富商根本没有死，你们全都被骗了！”
南笙也不管捕快头头见了鬼的表情，继续道：“其实整件事情真的很简单，只不过是头出现的时间不对。头为什么扔在花园呢？因为那个时候真正的凶手没有办法把头再重新放进房间里。房间已经被你们的人给看守死了！而他为什么要把头拿走呢？或许是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汪富商的头！易容很需要花时间，本来应该提前准备好的，但是为什么这么仓促？是因为阿洋说他要回乡探亲，汪富商猜到阿洋是想借此逃离，所以只能提前动手……”
“你等等……你说什么？汪富商不是连尸体都碎成一块一块的嘛？”
捕快头头差点被喷出口水来，一时间皮鞭也掉了。
“死的那个，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阿洋！”
南笙说这个话都觉得冷汗直冒，但如今也只好赌一把了。
“如今这个阿洋多半被掉包了。”南笙回忆一下，从衙门到阿洋老家，他既然是坐车到最近的驿站，那驿站到衙门没有几步路，一个年轻人怎么会喘成这个样子？还有吃饭，家丁吃饭都讲究速度，有那个家丁会像他吃饭那么秀气？把菜拣在小碗里这种吃法，除了富人，平民百姓哪个这么干？
“我猜，阿洋是应该抓到了汪老爷的什么把柄，而且不止他一个人知道，所以汪老爷就杀了阿洋，又伪装成自己的样子，自己死了，也就不会再有麻烦了。却因为汪老爷十分迷信，所以才把房间布置成灵堂，以免阿洋的冤魂缠上他。”
“这……捕快头头此时已经合不上嘴了：“可我们验过尸，的确是汪老爷的啊？”
“这个简单，皇室里面这种改变尸体特征的药多的很。”南笙不假思索地说出口：“如果我没猜错，我旁边这位……汪老爷，是吧？”
南笙抬头望着脸色铁青的阿洋，阿洋嘴唇哆哆嗦嗦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捕快头头也沉默了，估计也是害怕了。
“恕我直言，其实您的肺痨很严重，也活不了几年了，怎么就想到这一茬了呢？”
阿洋使劲地摇摇头，可是又叹了口气，像是放弃了抵抗，声音低沉地根本不像年轻人。
“我年轻时干过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有人手里有我十几年前贪赃军饷的证据，我根本查不出证据放在哪里了。我都快死了，哪里希望别人在我的坟前吐唾沫？”
在转头看阿洋，此时已经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年人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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