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鬼这么会选择做这一行呢？”苏和觉得就像叶荣正说的一样，一个保家卫国打过仗的人最后居然选择了以开赌场放水捞偏门为生，确实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可以说是生活所迫，也可以说是社会所逼。老鬼整个家族原本都是做赌博这一行的。以前也算是大富人家，直到新中国成立之后对赌博业的打击和颁布的禁止法令，让他爷爷原本的财产都被收归国有。家道就此中落，当兵回来后除了点退伍费基本上就算是一无所有了。”叶荣正解释道。其实他自己退伍回来后也和老鬼他们是差不多的，那个时代的人基本上都不富裕，没有多余的财产。
“当过兵特别是上过战场的人其实很多内心都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而且对法律基本上有着莫名其妙的藐视。当时老鬼他们几个就是这样的。退伍之后的老鬼，一直无事可做。一次另外三个同年退伍的战友马洪涛、柳必武、沈东在路边等老鬼出来一起玩的时候，看到有人在摆牌摊，他们出于好奇就上去玩了几把，没曾想被人设了局给骗走了不少钱。最后老鬼过来的时候看出了门道告诉马洪涛，这样一来他们输的自然不服气，就逼着设局的人还钱。结果当然是死不认账，一来二往中就吵了起来。”叶荣正在描述的过程中，渐渐地陷入了对老鬼往事的回忆当中。
“小兄弟，输钱认衰，输人认栽。你凭什么说老子设局摆你的道？再不识相的话，小心输钱又输人！”设局的人大概30来岁，留着一头长毛，恶狠狠地说。
“兄弟，老子我就是双手握着麻将牌出生的人。三岁学字最先认识的就是‘东、西、南、北、白、发、中’学画学的就是梅、兰、竹、菊。跟我玩牌局，老子他妈的能玩死你！”老鬼自幼在麻将、天地杠、百家乐的环境中长大的，对于赌博确实很有一套。
边上围观的人群听老鬼说话都跟唱歌似的，都哄笑成一片。
“小子，你他妈的唬谁呢？你以为这是拍电影找你演赌王呢？我干！”长毛恼羞成怒。他们这边连摆局和当托的一共7、8个人就想上前动手。
老鬼、马洪涛、柳必武、沈东这些是什么人啊，在部队拿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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