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陈诚看了杨山一眼，“你刚才看见的时候它就在这里的？”
“是啊，难道我刻上去的不成？”杨山看了陈诚一眼，“你别告诉我，这东西不是你刻的，那还真是有鬼了。”
陈诚没有说话，杨山看了他的脸色一会，突然间心里一跳。
“你不会告诉我……这东西真的不是你刻的吧？”
陈诚苦笑着摇摇头：“这东西还真不是我刻的……”
“不是你刻的那是谁刻的？是鬼魂吗？”杨山揶揄地说了一句，但紧接着他吃惊的发现，那些痕迹像是慢慢消失一般，竟然在两个人的眼皮底下渐渐地淡化了出去！
“见鬼了！”杨山大喊了一声，他的手往那字体上面抹去，在木制的桌面上凹凸起伏，很明显不是灰尘，也不是画上去的，而是真正一刀一笔用什么东西刻上去的字体，可这样的痕迹就在他和陈诚的眼皮底下渐渐消散，最先消失的是第一个字，重新看上去的时候，桌面跟原本没有什么痕迹的时候一样，光滑而又洁净，摸上去的时候，也没有丝毫异样。
“老兄。”杨山努力不去看它，“我得让你亲口告诉我，我出现了幻觉。”
陈诚也盯着那上面的东西看了好长一会，他沮丧地晃晃脑袋，再重新睁开眼睛看的时候，上面的字体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片光滑的桌面，他有点不敢置信地伸出手去，轻轻地触摸了一下，又闪电般地收了回来，他无奈而又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无奈是因为发生在他身上古怪的事情太多了，吃惊是因为这字体如果是别人留下的，那会是谁？
沃克吗？
从他告诉自己事情真相的时候他可看不出来对方会把时间花费在这个东西上面，那么会是谁呢？陈诚看了杨山一眼，后者跌坐在自己的轮椅上，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他也可以排除，除此之外，还会有谁？为什么它又会消散？
“将死之人还考虑这么多。”陈诚苦笑着摇了摇头。
“老兄，这东西。”杨山指了指桌面上，“我以前不相信实际上有鬼的，现在我有点相信了。”
“没事，你可以相信。”陈诚说，“等我们被反地球联合会的船只包围那会，我们就可以亲自去确认一下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魂这种东西了。”
“哈哈，你说的有理。”杨山用尽力气笑了两声，“啊，狗屎的交换者计划。”笑完了之后，他又骂了一句。
“乱嚼舌头是要坐牢的。”陈诚说。
“你听说过消息没有。”杨山说，“昨天我上船的时候，绕到后头去，听见了沃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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