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已至,苏府的各位主子都已换上冬装。流浪仍旧是粗布衣裳,立于堂前练武。
无瑕走过来的时候,因为太专注,流浪只觉得我身后有人接近,反手剑刺过去,才发现是无瑕来了,连忙止住剑锋,猛然调头却割破了自己的衣袖。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无瑕娇嗔地埋怨道:“真不放心你一个人住。”
“若是真不放心,你可以搬过来陪我住。”流浪在无瑕耳边轻轻吐气。
无瑕咬了咬嘴唇,良久才道:“你又开始说胡话了,我看是天气太凉,把你冻傻了吧。”
“现在时辰尚早,你过来找我,不怕被老爷发现?”无瑕帮流浪整理着衣领,见他耳朵和手掌都已经冻红,心疼不已。
“这么冷的天,你还要练剑啊?”流浪点了点头,武功哪有荒废的道理呢?都是精益求精。
所以,无瑕一言不发走进屋子。流浪也没在意,继续练剑。
不消一会儿,无瑕就捧着一坛酒走了出来,“拿着。”流浪接过酒坛,这酒香十分浓烈。
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余温。“我在屋子里的火炉上帮你烫过了,温酒下肚,可以驱寒。”
“原来这么早过来,是来关心为夫的身体?”流浪打开酒塞,暖到心坎里去了。
无瑕哼了一声,“你别想太多了,给你温酒,是怕你冻坏了,以后没法养家糊口,难道还要我养你不成?”
“那你要不要喝一口?”流浪明明知道无瑕不喝酒的,还明知故问。
“这酒都被你的手碰凉了,我不要。”无瑕直接了断的拒绝。流浪似乎早就想到了,不给无瑕拒绝的机会:“既然如此,那我也帮娘子温酒。”
他只知道打打杀杀,还会温酒?无瑕才不信呢。
流浪轻酌一口,然后贴上无瑕的唇,浓烈的酒顺着两人唇齿之间流动,流入了无瑕的喉咙中。
无瑕瞪大了双眼,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流浪说的温酒竟然是如此温法。
酒虽辛辣,可流浪却品出了甜的滋味。
“咳咳,”无瑕推开流浪,剧烈地咳嗽起来。这个人真是的,怎么这样啊!也不经过人家同意就……
“怎么样,娘子,这酒为夫温的好不好喝?”流浪穷追不舍,无瑕转身就跑,留下一句:“懒得搭理你。”
身后,是流浪的开怀大笑。
突然,针刺入了薛念稚的指尖,“流血了!”棠梨惊呼出声,薛姑娘这么柔弱的双手,娇贵的很。“这可如何是好,我去找管家要棉布和止血药。”
“不必了。”薛念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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