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瑄喝了很多酒,勉勉强强撑到了宫门口,一上马车,便沉沉睡了过去。
我看着他躺在我怀里熟睡的容颜,眼眸不禁红了起来。这一辈子,只有玉兰会让他心痛,让他流泪的吧!她已成为他心上的一道伤疤,每每想起,都会破裂一次,痛彻心扉。
我抬手轻抚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巴。是的,他是一个极为俊美的男子,一点都不比载湉差,而且比载湉更多了一份男人该有不羁。最最重要的是,他是我的夫君,一辈子唯一的夫君。
瑞瑄的嘴唇动了动,我慌乱地收了手。
就在这时,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只听车夫道:“皇上吉祥!”
我心下一惊,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载湉依旧温柔的声音自车外响起:“冬语,我知道他醉了,你下来见我一面可好?”他在我面前,依然自称‘我’,在他心里,我依然占有重要的地位。可是,他不知道,这样更让我心痛。但该面对的终究是要面对,而且他是皇上,我也没有权利不见他。
我理了理自己的思绪,伸手缓缓地掀开车帘,看见他就站在马车前。
我下了车,福身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臣妾...”载湉眸中闪过一缕失落,低喃道,“是啊,如今你已是瑞瑄贝勒的福晋,自然该如此自称。”
由于此刻已是深夜,周遭一片安静,我自然听到了他所讲的话,但我刻意忽略了,只恭顺道:“不知皇上找臣妾所为何事?”
载湉的眼里瞬间泛上了浓浓的哀伤:“一定要有事么?就只是像老朋友那般聊会儿,可行?”
“皇上说笑了。”我道,“臣妾何来的荣幸,能与皇上做‘老朋友’呢?而况,贝勒爷今晚身体不适,臣妾要早些把他送回府。望皇上息怒。”
“冬语!”载湉终于按捺不住,上前将我扣入他的怀中,双臂紧紧地收紧,仿佛要释放多年来的思念。
“皇上!”我低呼,欲要挣脱,却被他扣得更紧。
我就这样被他抱着,低低地啜泣起来:“皇上是想害了冬语吗?女人的贞操是何等重要,皇上难道不知么?”
载湉浑身一震,声音颤抖地憋出一句话:“我…我是皇上,谁敢胡言?”
“是,你是皇上。”我带着哭腔道,“为何从前你都不敢说出这句话呢?当初你若敢承认你是皇上,如今就不会…只可惜一切都难以挽回了。”
载湉把头埋进我的颈项,道:“那我现在说,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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