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寒感觉有一团火球正包围着自己,连呼吸都有些厚重。因为被吻得紧,她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
她拼命地挣扎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乖,别动,让我好好地抱抱。”计天宇诱哄着,生怕小丫头跑开。
直到这个时候,别寒才恍觉,原来吻着自己的一直是计天宇。可他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宇,你病得重不重?双策说你身体不舒服。我看着你也不一样,到底怎么了?”别寒很是担心地打量着他。
计天宇并不多言,直接抱起她向大床上走去。
“生病了要吃药,不能这么挺着。我这里还有同学,或许可以帮到我们。”别寒很是担心地说着。
“你很啰嗦!现在闭上眼睛,好好地享受就行。”计天宇说完,再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瞬间就覆了上去。
别寒感觉自己正沉浮在宽广的大海中,每当要没有意识的时候,总有一双大手拉着她浮起;又似奔驰在广褒的原野中,每当要坠下去的时候,总有一双臂膀任她依靠;偶尔也恍似在无边的沙漠里,每当倦怠昏然的时候,总有一个磁性的男音在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
总之,她想酣睡却无法如愿,因为正有一个炽热的火球炙烤着她,碾压着她,她难以抵制地轻哼,偶尔夹杂着尖叫。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别寒无助地乞求着,清澈的眸子积蕴着点点娇嗔,迷离而光华。
计天宇的额上密汗直落,该死!可恶的纪浅竟然下了这么重的药!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别寒已经全身麻痛。可计天宇依旧热情不减。这是想要她命的节奏吗?
别寒稍稍喘了口气,开始奋力地反击。可她那些花拳绣腿又如何能够拦得住计天宇的掠夺?
“别费力气了,听话!”计天宇说完,尽可能温柔地吻着她,难捱的长剧才刚刚开始。
双策低头看着手表,十个小时过去了,可门还没有开。这个时候,他竟然有些担忧地看了希远一眼。
希远假装无视,这么长时间,小丫头只能是“凶多吉少”了。可他的双眸也渐渐地眯起,敢给少爷下这么重的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不过,另一个方面,他竟然有些窃喜,少爷宁愿千里迢迢地来找小丫头,也不愿意就近解决,这意志力也是没谁了。
双策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的确惊得不行。第一时间向先生作了禀报。
计肆良当时的怒意可想而知,二话不说协调了专机送儿子过去。希远还听到先生冲夫人发脾气了。当时说的什么没听清,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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