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珮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明，不相信这个从小疼爱自己的养父会是害死自己全家的凶手。
她没有怀疑言十五说的话，或许她在内心深处也有过这样的怀疑。
赵明再也保持不住脸上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吗？”
言十五摇着头说，“你很聪明，没有一件事是自己亲自去做。你一直都在做幕后黑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和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污蔑我。”赵明气愤的看着言十五，一副受到莫大冤屈的样子。
言十五对赵明的控诉无动于衷，“做没做过你自己心里清楚。”
在这个时候沈俊带着一位满头白发含腰驼背的老人有进来。
那个老人一有进来就低着头跪在言十五面前。
言十五用柔和的声音说，“你先起来。”
老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言十五对沈俊使了一个眼神。沈俊不情不愿搬来一个椅子放到老人身后。
“你先坐下。”言十五继续用柔和的声音说。
老人不可置信抬起头看向言十五，在看到言十五真挚的面容才放心的做下来。
言十五找了一个椅子坐到老人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杨雅。”
在听到这个名字赵明马上愣住。
李晓珮疑惑看着坐在言十五面前的老人。
“你今年贵庚？”
“奴婢是乾明六年出生。”
所有的人都惊讶的看着老人。或者更应该说是妇人。因为乾明六年到现在一共三十六年。
她这些年到底经历过什么，可以让一个半老徐娘摧残成一位老奶奶。
“你以前是哪里人？”言十五仿佛早知道杨雅的年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目光。
“奴婢以前是襄城人士。”
“襄城哪里人？”
“襄城杨府的丫鬟。”
“你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汉阳。”
杨雅不知道想到什么身子不由的颤抖起来。
言十五没有在继续问下去反而指着杨依问，“你认识她吗？”
杨雅自从进来之后眼睛一直没有胡乱飘过。她也不知道房间里到底有多少人。
她顺着言十五的手指看向杨依，眼泪不受控制的从她眼角流下来。她嘴唇颤动的叫出来，“小姐。”
然后跌跌闯闯的跑到杨依面前跪在在面前老泪纵横。她想去抚摸杨依但又不敢把自己的手伸过去，“小姐，我是小雅。”
她看到杨依对自己无动于衷哭的更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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