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女人啊，二十岁以下，太青涩，三十岁以上，就有些老成了，要说最美的，还是二十到三十的年华，含苞待放的花儿一样，越看越有味道。
走来的女人就是这种味道，跟台上的样子大大不同，显然是卸了妆的，眉眼清淡了些，脸上，也更有精气神了，少了些风尘的颓废。
“有烟么？”
子衿摇摇头：“我不抽烟。”
他不抽，陆言泽也是不抽烟的，有次接了任务是排查鸦片，看见大烟鬼子那模样，就连烟都一并排斥了，回来三个人就商量了一下把全部烟散给了弟兄。
陆言泽也说不抽烟，女人点着一根大前门，修长纤细的指头夹着烟，子衿是头一次见一个女人能把烟抽的这么好看。
正愣神，一口烟就吹到了脸面上，女人嗤笑着看着俩不抽烟的男人，吐着烟雾的嘴巴被口红染的有些暗黑：“烟是个好东西啊，小兄弟不抽烟来百乐门找什么乐子。”
女人说的一口正宗的上海话，充满了女人家的娇柔，安子衿和陆言泽只能听懂，但是不会说，上海人是不愿意听到不正宗的上海话的。
说来也是好笑，上海话本来是浦东话，后来，被不是本地人的讲成了本地话，浦东话倒像是外来户一样，处处受排挤。
安子衿仔细盯着人看了好一会：“不抽烟就不能来么？”
女人突然笑了起来，身子笑的一颤一颤的，酒红色的长礼服都跟着人一起动了起来。子衿被笑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看看陆言泽：我说错什么了么？
陆言泽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大知道。
笑了挺久，女人眼泪花儿都笑出来了才捂着肚子停下，都笑出了汗，子衿从胸前的口袋里摸出手绢递给人，人摆了摆手拒绝了：“小兄弟你是第一次来吧。”
子衿挑了挑眉，嘴角勾着笑：“我来这儿的时候，这老板还姓秦。”
女人听了也不尴尬，烟在她刚才笑的时候也不知道颤到了哪里，双手抱着胳膊站的端正起来，脸色也严肃了不少：“小兄弟你是来找乐子的话姐姐可以陪你，你要是来出头的，就趁早死了这条心，这老板啊，你是惹不起的。”
陆言泽忙出来打圆场：“哪里哪里，我这弟弟不懂事儿，刚从外地回来了，听到老板换人了非要来看看。”
女人斜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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