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颇负盛名的战神,白晓。
天下白,东方晓。
早已忘了那些刻骨练剑的日子,汗水流入眼中,有着薄薄一层茧子的手也没有停止挥舞。
削铁如泥的天下第一剑干将?
呵呵,终被我折断。
不折剑,如何锻剑?
陪我呆在天庭孤寂了三百年的,是寒霜剑。
因为我,它一举成名天下知。
成为战神?有何意义?
不过是大战之际,理所应当挡在众人面前的人。
人是虚伪的,神仙亦如此。
“把酒言欢,一举成名天下知。”我半卧瑶树下,端起酒杯,半带苦涩地念叨。
“人人皆说仙快活,凡人快活只仙知。”
不知谁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我抬头嗤笑。
只见那人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骑马。
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
好一个活脱脱的俏公子!
他在我面前蹲下,皱了皱好看的眉:“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么?”白皙的脸上染了一丝怒气。
我不答话。
他气呼呼地站了起来:“方才听闻仙君说那番话的语气,以为碰上了知己,不料---”
他的话被我打断:“不是不对,而是太对了。”
他被我这么一说,倒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天庭鱼目混杂,岂是你能以一概百的?”我暗示他,防止隔墙有耳。
他方才惊醒过来,抱一抱拳:“谢仙君提点。”
我微微一笑,不作答话。
“不知仙君任何职位?”他找到知己,话也开始多了。
我略皱皱眉,有些不悦:“白晓。”
不愿说出自己的职位,什么战神,到时也不过一介虚名。
他仿佛明了了我的意思,虽然吃惊我的身份居然会和他说出如此一番话,但还是浅笑回道:“凌冰。”说着伸出手来。
原来是刚上任20年的水神。
我倒是颇喜欢他的做人处事,豪爽、不拘一格。便伸出手来交相一握。
谁知突然他抽出手来,脸色煞白。
口中喃喃自语:“不会吧!怎么可能!怎么、、怎么回事?”
我见状,伸手抚上他的额:“怎么了?”
他忽地甩开我的手,脸红的像煮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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