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若失声道：“你说什么？”
夜晚歌冷冷一笑，道：“你以为清澜是他的女儿，我还会让她去做这件事。”想到清澜，夜晚歌盛怒的眸子里点点心疼渐渐溢了出来，他抿着苍白的唇，皱着眉头，低头不发一语。
周敏若垂下头，道：“她不是吗？”
夜晚歌微微抬了眼角看，嘴角的笑容变得狰狞而可怕，他的心在往下沉，拳已握紧，一字字道：“清澜是一个老乞丐在城隍庙里捡到的，她的身世我早就查清楚了。”
城隍庙——周敏若的脸色变了，问道：“城隍庙？那个城隍庙？”
那个雨夜，她将襁褓中的女儿放在一个城隍庙里。
那个孩子是神羽家最后的人，是神羽家的希望，为了这个孩子的安危，所以周敏若不得不忍痛抛下爱女。
这条复仇的路不该由这个还在懵懂中的婴儿背负。
夜晚歌看着脸扭曲了的周敏若，复仇的快感在心里萌生，他接着道：“据说，夜晚，老乞丐听到一个婴儿的啼哭声，看到这个孩子身上的衣服不错，估计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又是个丫头，想养大了换钱。”
周敏若笑的有些勉强了，“你......你在说什么？”
夜晚歌冷哼一声道：“不明白吗？你抛弃的那个孩子就是清澜。”
她是清澜？周敏若手中的宫灯掉在地上。
这个孩子长大了？周敏若欣喜而笑，激动地道：“她是我的女儿？对，她是我的女儿。她是清澜！没错，清澜是我的女儿。”
夜晚歌看着欢喜异常的周敏若，冷哼一声。
只是这漫长的未来怎么过？不过，所有的人都该陪着他痛苦！
“周敏若，我帮你杀了清澜，你是不是很开心？她死的尸骨无存，就在云崖山后面，要去看看吗？”
“什么？你说什么！你把我的女儿怎么了？”
夜晚歌大笑道：“清澜死了，死了，你不明白吗？”
死了？周敏若难以置信地看着夜晚歌，道：“不，夜晚歌你在骗我，清澜怎么会死呢？她是我的女儿！”
死了？她死了！清澜已经死了！
这几句话一直在夜晚歌脑海里回响着。
夜晚歌神色又黯淡了下来，目中又露出了痛苦和忧虑。
周敏若的宫灯掉在地上。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女儿？她跟你无怨无仇——你”周敏若疯狂的朝夜晚歌大吼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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