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灵微微一笑：“李娜妹妹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性子爽快刚直，不过不要抱太大的希望，问不出好结果的。”
李娜反问灵子：“何出此言？你怎么知道？”
林如嫣也失望地望着灵子：“你怎么这样说，试探一下也好，心里有了底！”
夏灵灵神秘地说：“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张开诚早就离婚了。”
林如嫣和李娜虽然从老戴和张开诚四姐嘴里听出一点风声，她们根本不信。听了夏灵灵的话，二人确实大吃一惊。
李娜火急火燎地问：“你怎么知道的，准确吗？”
林如嫣装作镇静的样子说：“不可能吧，没听开诚说过呀，有时候谈到马燕，张开诚说马燕打工去了，现在不都是这个样子嘛，男男女女都外出打工，一年团结一次，有的长年在外。”
夏灵灵认真地说：“千真万确，十五年六前的事。是我亲眼所见。”
林如嫣问：“十五六年前的事，那不就是我离开民主学校，走投无路，创办这个学校的时候吗？”
李娜说：“这么说，是真的了，究竟为什么呀？是张开诚的问题，还是马燕的问题，又或者是家庭经济问题？不是因为如嫣姐吧！”
林如嫣打断李娜：“没个正形，说话注意分寸，怎么又扯上我了，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家庭破裂是很痛苦的事，孩子更是无辜。我可不想因为我让开诚家庭破裂。”
夏灵灵说：“他们离婚，与林如嫣无关，是马燕提出来的。不过这么多年了，张开诚又那么喜欢你，我还以为你们能走到一块呢！张开诚是怎么想的呢？难道不是思想问题吗？”
李娜想想说：“既然这样，张开诚脑子八成是有问题，都什么年代了，思想守旧，哼！可笑，女人贞节，这是开倒车，逆历史而行，阻碍社会发展！”
林如嫣制止李娜说：“问题没有弄清楚之前别胡乱扣帽子，冤枉了好人，说不定有其他重要的原因呢！灵子快讲讲怎么回事？”
夏灵灵伸伸懒腰说：“时间不早了，你们明天还有事，这事太长，我都乱了，不知道从何说起。”
李娜爬过来，钻进夏灵灵的被窝里：“今天学生都回家了，明天是星期天，我们没事，明天我们睡个懒觉，就像写记叙文一样，按时间顺序把你知道的全都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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