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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娇羞的啃着小点心，程澄不敢看许言。
贺绮转头见程澄那娇羞的小模样，乐的不行。
“程澄脸怎么这么红诶。”贺绮阴阳怪气的嘲笑，程澄的脸更红了。
“许总只是说了一句你也可以漂亮而已，哈哈哈。”
许言不动声色的切着盘中的牛排，仿佛听不到贺绮的打趣一般。
“贺绮，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程澄撅嘴。
肚子已经半饱，程澄一点都不开心。
这么高档的地方，连服务员都是外国人，刚刚服务员来点餐的时候，递给自己菜单时，一翻开那些英文程澄几乎都不认识。
而且，菜单都没标价……肯定很贵吧。
有些难受的递给许言，见他扫一眼就开始点餐。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竟然跟考试听力广播一样好听，沉着冷静，大有一副指点江山的气势。
程澄难受。想起以前吃的几十块的牛排，估计就是烤牛肉吧……
咽下最后一口点心，程澄开始沉默。
好想回去，之前那贵妇的打量，还有那女孩的不屑。程澄抠了抠大衣的兜兜，好想离开。
贺绮见程澄突然变得很不开心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
如果许言不在，定已问出口。
许言侧头看程澄，怎么突然安静下来？仔细一看，连嘴巴都弯了，谁又惹她不开心了吗？
“程澄吃饱了吗？”许言柔声询问。
“嗯，我们回去吧。”
程澄皱眉，她真的真的，此刻好像离开这。不仅仅是衣服不搭，身份不搭，而是在这里突然觉得好压抑。
“嗯。”
许言也察觉出程澄的不对劲，招手，服务员立刻赶来。
将信用卡递给服务员，拿着小票回来让许言签名。
“走吧。”
程澄站起来立刻朝电梯走去，心里闷闷的，好似透不过气一般。
连呼吸都急促起来，程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是就是好难受，那是一种压抑，无形之中给自己带来了许多思考。
许言追上去揽住程澄的肩膀，皱眉问：“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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