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眼前被一片黑暗遮掩，Res的声音轻轻的飘至耳边，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你会受不了的。”
凤凉绪沉默了一下，将Res挡在自己面前的手轻轻推开，眨了眨眼睛继续看向前面。
他们离那少女的距离并不远，凤凉绪甚至能嗅到空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烈，让人恶心反胃。
过了有几分钟吧，地板上躺着的少女与染血的床单都一点点消失透明，在完全消失的一刻，凤凉绪听到了新的脚步声。
噔噔蹬的脚步声，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
“不要……”
正门被一下子撞开，一身校服的少女慢慢走至床边，开始了与刚刚同样的动作。
举手，向下捅去，血液溅出，接着捅向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倒在地板上。
与刚刚发生的情景完全相同，没有一点点差距。
“这是轮回惩戒。”Res的语气很淡，像是闲聊一般的语气，“有传说，犯了极大罪孽的人，死神会给予惩罚，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自己的死亡过程，直到原本的寿命耗尽。”
“我第一次看到。”凤凉绪眨了眨眼，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Res的嘴巴咧成四方形，“多看看就习惯了，第一次看难免会很不适应。”
听这语气……“你看过很多次？”
凤凉绪抬头看向旁边，即使因为在黑暗的角落，看不清Res的脸。
“我也是第一次。”似乎是注意到了凤凉绪的目光，Res的手指蹿起小小一簇火苗，正好映在瞳孔中央，他转过头来与凤凉绪对视。
期间咧开嘴笑的像个二哈。
凤凉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了，但她明白，Res点燃火苗估计是为了让自己可以不那么害怕，什么也看不见的话，本身就是一种恐惧。
“你的眼睛很特别，不像是一般的阴阳眼。”好奇心驱使下，凤凉绪开口询问。
“嗯？特别吗？”Res回答的很快，只是回答的前言不搭后语，“我以为你只是个有阴阳眼的普通人。”
“我是通灵师。”凤凉绪黑着脸回复。
“这么巧，我也是。”
Res嘿嘿嘿的笑了几声，还差点就拿燃着火苗的手去挠了后脑勺。
眼看着凤凉绪的表情越来越窘迫，Res收敛了笑意，“我的眼睛是有点特殊。”Res顿了顿。
“你听说过阴性阴阳眼吗？”
阴性阴阳眼?
凤凉绪对于这个词语是完全的陌生，所以也就摇了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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