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贤王?”刘若拿起碗,听我道起这八贤王突然又放下了。
我点了下头。“怎了?”
“那八贤王可是出了名的滑头。”她端起粥碗,拿小勺崴了一口粥,抿了一下。
“怎个滑法儿?”我看着折子上的字,却已是心不在焉了。
怎看,都是一回事儿,肯定都是没有实话的。
“这么说罢,先帝在世时八贤王就结党营私。让先帝发现了竟把先帝说服了。要不是此事,今朝四郎推翻的就不是子禄赜,而是他子禄琋了。”
——老八这么厉害,我怎不知?
先帝对此人,有几分矛盾。
琋字本常用,但用作帝王家,却很容易联系到“熙”上。
赜字不常用,音又同责,拆开念就是臣责,臣之责。
看来,老哥他对这俩人儿,矛盾着呢。
最后,还是推给老四,撒手人寰了。
“我当政八九余载,怎不知此事?”我把折子一合,拍在桌子上。上奏的人名,此是扎眼的很。
“仙帝有所不知,这种事情不管怎大,都不会传出去的。”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真如此,你怎知道?”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
她似有发觉不对,马上站起身来,“不管怎样,以后这码事儿就没发生过。”没等她说话,我抢先道。
我低眉,看着八贤王的折子,愈发不顺心。
八贤王人如其名,当衬这“贤”字,如此,却结党营私?
不好说——说不准,他结党营私现在对我,还有帮助了。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如果他载了我,那我必须要在他覆我之前,杀了他。
不,不对。如果说真有那一天,他,天家所有人都留不得。
皇权在我,一切好说。若有分毫不在我,酿成的大祸岂止天家与我可承担的。
算了,人来再说。
“昨儿睡得好么。”我耐下性子,抬眉问道。
她正吃着,“嗯……后来好像,喝醉了几分……”很自然。
“哦,睡得好么?”我再次重复了一遍。
她似乎发觉不对——咀嚼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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