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七代目鸣人重生

  据说一九八二年九月二十日,山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八一级一班,在星期一下午最后一节课召开了主题班会,班长邢桂强拿着三份报纸走上讲台,一份是报道邵小利事迹的《中国青年报》,一份是报道姬翀靓事迹的《黑龙江日报》,第三份是《光明日报》发表的关于张华事迹的长篇通讯《他的心灵多么美》。班会的主题是:向三位大学生学习什么。邢桂强摘要读了这三篇文章,团支部书记杨元伦试图确定班会基调:三位大学生舍己救人的行为是高尚的,是值得我们认真学习的。可班会一开始就跑了题,有的同学说“两个七十岁左右的人,一个九岁的儿童,都没有文化,跟一个大学生怎么比?”有的同学说“学习什么?都去救掏大粪的、救捡破烂的?救的越多,社会获益就越小。”同学们的发言基本上持这种观点的多。邢桂强和杨元伦本来想班会后每个同学写份学习心得,再办期墙报,这不是很不错的主题嘛。可是,同学们的发言却与他们的愿望大相径庭。这样的观点怎么敢落到纸上?那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不管人们在三位大学生的身后如何议论,但他(她)们年轻的生命都令人扼腕的提前画上了句号。尤其是“屎真香”,她本来也应该被称颂,但她完全被“鸡从良”的光环所淹没。

  “鸡从良”和“屎真香”牺牲的那天是个星期四,我们下午正巧没课。我在寝室里饶有兴致的看“伪君子”魏俊志、“避孕套”毕云涛、“菜市场”蔡世昌和“真讨厌”曾洮岩四个人打桥牌。突然,一阵“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就是“正在搞”郑哉镐变了动静的大叫:“老战……不得了,出大事儿了!……”

  “真讨厌”抿了一下打了发蜡,油光铮亮的稀疏头发,瞟了我一眼,“娘们儿唧唧”的说道:“老战,你又不会打桥牌,快去看看老郑是不是让狗撵了咋的这么叫你,搅合了我一把好牌。哼!……真讨厌!……”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正想反唇相讥,“正在搞”已经“哐当”一声推开房门,连滚带爬的闯进了寝室。也许是一路奔跑的缘故,“正在搞”惨白的胖脸上满是汗水,“哈哧”、“哈哧”不住的喘着粗气,见五个室友像看怪物一样一起大惑不解的看着自己,他喘息了半晌这才说道:“快!……快!……姬……姬翀靓让……让火……火车撞……撞死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脑子“哄”的一声就乱了。我想都没想,抢上前去一把抓住“正在搞”的双臂,圆瞪双眼问道:“你……你‘嘚儿的喝’的说啥?……”

  “正在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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