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林小可和宋姝晨说完话出来时，他才表现地那么局促。他不想瞒着，又不得不瞒着。最后林小可察觉到盯着他看时，如果不是李非同及时过来挡住，他或许当时就已经全数倒出来了。
……
张立扬继续往嘴里一勺勺送着米饭，目光轻飘飘落在对面细细喝粥的宋姝晨身上，今天这饭估计是他长到现在这么大吃到的最难吃的一次。
宋姝晨微微低着头，嘴里细细品着粥，心里细细品着刚刚张立扬在教室门前和她说的话。
他问她，假如哪一天因为他的原因让林小可发生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当然他并不是故意的，但对林小可或许造成了一定的伤害。那么，到时候她会如何选择？
选择他，还是选择林小可？
其实当时张立扬只是因为自己隐瞒了林小可而感觉心里不舒服，下意识想起来所以才随口过来问下宋姝晨。但他这一问不打紧，还真的把人给问住了。
所以后来一路过来食堂时，宋姝晨脑子里闪过的那些关于林小可的记忆，当真让她很难选。
对于张立扬，这些天来她也考虑过很多次了，但始终无法最终确定。怎么说她这都是第一次，是初恋，要开始的话当然要认真考虑清楚。
可对于林小可，她几乎不需要怎么考虑，她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确定林小可在她心里的地位，可以说是举足轻重的地位。
因为一些个人原因，宋姝晨从小到大虽然也交了不少的朋友，但大多都是一些不怎么正统的人，通俗了说就是些酒肉朋友。当然，能交到这样的朋友，那时候她自然也是不怎么正统的。
具体是怎么个不正统法，大概可以从这么几件事来体现。比如上课睡觉，下课四处乱逛，经常迟到，是不是被老师罚站，还有偶尔逃一次课出去游戏厅里玩。
虽然都不是什么特别不可饶恕的事情，但那时候的她，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坏孩子，一个小疯子。
后来，因为一件事情，她开始转变，想要重新开始，慢慢地也就跟她之前那些一起玩的朋友疏远了。但偶尔遇见还是会打个招呼，毕竟曾经一起共患难过。
但也正因为这应有的一个招呼，让她身边那些所谓正统的同学不是很喜欢和她待在一起，还是带着有色眼镜来看她。虽然不怎么直接表现出来，平时有机会也会和她说话，但总感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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