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半天没动静,我回过头去看,他好像有些发怔,两手却是空的,背后盖着的小方巾已经恢复成原先平整的样子了,倒是个很细心的男子啊,
“我叫玉展,你叫什么名字?”我说道。
他回过神,“季泽,四季的季,恩泽的泽。”
“现在我们也算认识了,你倒是说说方才你道这夫子怕是不长久了,做何解释?”我向他问道。
“你真的很想知道?”季泽跟我卖起了关子。
“呃,倒不是很想,只是心中存了好奇之心,便想问出来,你若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若说出来,我必洗耳恭听。”事实上我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
“那被扇巴掌的小男孩虽然看着朴素,但他并不是一般普通人家的孩子,他的父亲是瀛洲的刺史。只是往年与妻子生了些误会,才使得这小孩一直被认作是没有父亲的孤儿,旁人多多少少带了些眼光,那些调皮的小孩因着家长的纵容倒是肆无忌惮起来,经常欺负他。”
“他父亲做什么去了?”我问道。
“你倒是心急了些。”他轻轻地说道。
我闲闲地朝天望了片刻,躲避此刻这一时的尴尬。
“他父亲挚爱着妻子,因此对这孩子极为疼爱,只是这孩子性格比较孤僻,在外面受到的委屈从不跟家里人讲,所以我想他也是不知情的。”说着,他顿了顿,继续道,
“方才在人群散去之际,我看到了他的父亲,脸色铁青的厉害,虽然他来的时候,闹剧都已经落幕了,但只要问下旁人,就知晓是怎么回事了。再说这夫子今天这么一闹,别人对他的品行也会有所怀疑,这饭碗铁定是保不住了。”
“你怎么会对刺史的家事这么熟悉?”他对别人的家事这么了解,让我不得不生出怀疑。
“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与他相识,后来在交谈中成了知交好友,他倒是个性情中人,也有着从容的脾气。有次为讨他妻子欢心,便自己做了盏夜灯,捧着它在夜间对着妻子房间的窗口歌唱。他看那红英可拾,落花有意,便想来个闻香偷色,他个子瘦瘦高高,当时的姿态很像那雪地里走来的情圣,来个梅开二度。”季泽说道。
我看他脸上也带出了喜悦之色,心底里定是也他口中的刺史的确是个不同寻常的人。就这刺史不寻常的举动也让人好生感叹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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