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打在纸上，浸出了水痕，安妮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掉眼泪了。
“我。”哽咽着出声，安妮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小安你先别激动。”张主任眼神示意小宋。“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对于这个结果，我们只能表示遗憾。”
小宋靠近安妮，准备随时搀扶她一把。“小安你先别激动，这个，你先冷静一下。”
手里紧紧攥着薄薄的一张纸，安妮努力的控制住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说：“我现在，可以，去跟李秘与和总，谈一下吗？”
顾伊曼，是因为顾伊曼，自己才被评定为不合格。还是真的如李秘所写：“缺乏相关的工作经验，工作效率较低，难以适应本公司的工作安排”。如果是后者，水平有限她心服口服。如果是因为前者，她立刻收拾东西离开，这辈子只要见到顾伊曼必定不会让她好过。
考虑着安妮此刻情绪激动的样子，孙主任慎重的说：“小安，你有什么想说可以跟我或者你的主管领导李赫谈，至于和总，你应该知道他昨天就飞去了北新，现在不在公司里。你一定要冷静。”
安妮隐隐约约回想起李秘昨天好像定了什么航班的机票，当时光顾着玩手机没怎么在意，现在想来应该是因为纺织博物馆的项目去了北新吧。
“谢谢你，孙主任。”
强忍着快要落下的泪，安妮谢绝了小宋的好意，自己一个人回了秘书处。在卫生间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绪，安妮走到秘书处大门前，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
“算时间也该回来了，小金你多安慰安慰小安。”
隔着没闭合的木门，安妮听到了李秘的声音。
“没想到小安真成了炮灰，我还想着和总能稍微公正一点儿将安妮留在秘书处。”金云握着水杯歪着头对李赫说：“小姑娘挺有上进心的，再干个半年，肯定业务熟练。”
李赫靠着桌沿撇撇嘴说：“公司哪有闲时间去养闲人？”
“那策划部的顾小姐，什么时候就成为老板娘了？”金云秉持着最后一丝的八卦精神问道：“这位可真不闲人。”
李赫神秘莫测的笑着说：“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切，据我所知今天策划部的顾小姐可也是请了两天的假噢。”金云也神秘莫测的笑着说：“李秘你昨天定的机票，寄来发票的快递可是我签收的喔。”
李赫也懒得兜圈子了。“哎呀，不就是顾伊曼她妈妈过生日嘛，和总陪着回去了。”
与猜想的差不多，金云点头说：“准女婿去给丈母娘祝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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