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桎梏住她推阻的手臂压制在耳畔两侧，吻炽热地往下转移，一路带着湿濡的火烧的热迹。好容易喘口气。
“少卿，你起来……我不愿意……”他在被褥底下动作越来越放肆，素时不知怎么得好似回到了从前那一夜，神经突然紧绷起来，全身开始剧烈的挣扎，双腿踹动一心要摆脱开锦年。
持续了好久，可是锦年压在她的身上制住了所有的力气，身体被淘虚了一样软在床上，深深的感觉到绝望，两样睁得大大得无目的的望着黑暗里的某一处。却在这时，锦年钻出被窝抬起身子看着她。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神色，却有一道泪痕在脸颊上尤为的闪亮。
他轻笑了一声，眼睛在黑夜里灼灼发亮，说道：“这么怕。”仿佛是开玩笑，笑着放开了她。掀开被子，往旁边坐起身。屈起一只腿，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大拇指和手指轻轻摩挲。
谁都不说话，僵僵的很静默。
过了好一会儿，素时伸出手擦了擦发干的眼泪心情平静了些。转头看向锦年，他侧着身子坐在身旁，侧脸微低，轮廓明目，好似在沉思。
“你怎么了？”素时先开口问道，还沉浸在恐惧里，说话时有些颤音。
他轻声一笑，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转过头看她，目光熠熠，反问一句：“跟自己妻子亲热有什么不对吗？”
素时哑口无言。黑暗中与他对视，不知怎么得会心虚撇过眼睛不看他。
用疲惫的声音说道：“我累了。”
又是轻笑一声，很是轻佻地说道：“又不让你做什么，只管享受着好。”
这种话是流连在堂子里的人经常说的，当下素时一听神色变了，转过头要与他怒斥，可是他突如其来地翻转身重新压了下来，又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巴。这一次犹如狂风暴雨，她像一叶小舟捏在他的手心里，不要说挣扎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只迷迷糊糊得听见锦年满足的叹息。
直到光线覆眼，她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窗帘没有拉紧，那一束刺眼的光就射入她的眼底。轻轻一动扯来全身的酸痛，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
感觉到身边还有人在，她有些诧异地转过头去看。锦年面向着她，一面的脸颊贴进枕面里，额前的刘海一溜地斜进枕头里，露出一张干净白皙俊美的睡容。剑眉舒展，星目闭合，长长的浓睫毛，高鼻梁，朱红薄唇，人畜无害的样子，跟平日里醒着时那种的嚣张样子完全两样。
还是起不来身，素时又躺了一会儿。在门外侍候的老妈子和小翠已经在起坐间里来来回回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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