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既然现在大醉，凤长歌就先行告辞。”说罢，领着莫清如退出了的这风华殿。
任由凤长歌带着莫清如离去，王后却是一直站立在那里，冷声说：“并非我真想让她凤长歌这么称心如意，惩戒一个小小婢女，本就没什么用处。”
在旁的嬷嬷听了之后，躬身称是。“奴婢明白，何况如果真等大王醒来，说不定真看上了那婢女，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倒不如像王后那样，说不定将来能在她的婚事上拉拢朝中大臣，反而两全其美。”
“回宫。”王后没有再说话，眼神之中却是多了几分深沉算计的神色，转身回了暖殿里。
风雪依旧，夜则更深了。
这一夜来来回回于宫道上，凤长歌此刻竟然有些乏了，连宫人也没带一个，只有月色映着霜雪，踏在这青砖宫道上，显得孤单寂寂。
莫清如跟在她的身后，不敢言语。
今晚上发生的一切，也足以让她自省了，更也知道了这咸阳宫里并非金玉之所，置身其中才知道凶险所在。
而刚才凤长歌和王后的话，莫清如也知道凤长歌是为了自己着想，才会委曲求全，拿自己的终身取悦王后，所幸此事最后还得大王敲定。
走着走着，凤长歌的脚步却是停了下来，就站在那里，月色倾洒下来，拖曳着她的身影，很长很长……
“莫清如，”凤长歌开口叫了她，“你还有何话说吗？”
莫清如也停住了脚步，听到凤长歌这话的时候，怔了一怔，“莫清如谢过长公主屡次救命之恩。”
凤长歌却是苦笑了一声出来，“我怜你孤苦带在身边，但是我却忽略了一件事。”说着，她抬起头来看着这天上飞雪，伸出手来，雪花落在了掌心中，却不融化。
“看，这寂寞霜雪满宫廷，今夜又不知有多少深宫怨妇在哀泣？”凤长歌传过身来，看着莫清如，神情前所未有的凛冽，斥责着道：“是我忽略了攀附权贵之心，人皆有之。你难道真的想深锁在这宫墙里面，伴在皇兄身侧，天天与王后以及宫里其他美人争宠斗艳吗？”
“公主。”莫清如听到凤长歌这番斥责，忽然跪了下去，“奴婢真的无心勾引大王，是大王酒醉之下……”
“你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凤长歌打断了她的话，目光如炬，“我临走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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