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算了吧。”谭善予突然勾了勾嘴，声音沉缓下来，“就是一只白化豚而已，何必呢？”
“啊……”大叔的眼神突然停滞了一下，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这类白化海豚非常罕见，数量稀少。有研究指出，白化病可能会导致它们的视力弱化，而其洁白的肤色也可能使它们更易成为捕食者的目标。”谭善予语气很是平淡，但隐约可以听出里面带着一丝紧张，“既然我们是学生物的，那就更应该明白，对大自然要充满善意，不能整天喊打喊杀。大叔，算了吧……”
“好……”大叔在一瞬间的失神之后，突然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记不起刚刚发生了什么。
“大叔，已经快要下沉到潜艇的极限了，咱们该上去了。”谭善予指了指舱内的仪器。
“哦，好！”大叔赶忙回过神，向岸上开。
清久夏在那短短的几秒钟内，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那种气息，和他们蛇之一族在施展迷魂术的时候很像。
但……清久夏悄悄望了一眼谭善予，他应该不可能吧……
他既然能看穿自己的本体，说明她也会一些道术的，那么要是会施展和迷魂术类似的术法，也不足为奇。
只是他为什么那么维护那只海豚呢？
清久夏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并不简单。不过她暂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回答，只能当他因为是学生物的，所以热爱保护动物。
子不语似乎还没有从寒冬里走出来，反应迟钝得很。
易烊千玺都已经察觉到了刚刚的异样，她却什么感觉都没有，兴致勃勃地扒拉着窗户看着外面。
“哎……”易烊千玺见她没有半分察觉，有些怀疑会不会是自己感官出了问题，又或者最近没有休息好，出现幻觉了，但还是悄悄把她拉到一边，小声问，“你有没有觉得，刚刚出现了一股奇怪的气息？”
“什么？”子不语回头，一脸的茫然，“刚刚发生什么了吗？”
“没什么。”易烊千玺只当是自己多虑了，不再多说什么。
科考潜艇回到岸上，老师就第一个上来。
“看到了什么？”老师笑眯眯地望着谭善予。
“看到了很震撼的一幕，鲸落。”谭善予对上老师的目光，浅浅地笑了一下，“我想，我这一学期的论文，可能有着落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师对谭善予素来是寄予厚望的，这次向学院申请租借潜艇，已经向学院申请资金，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希望谭善予能够多一些实践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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