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安弱水会有如此强大的背景,也没有想到过这杭州常家的手怎么会伸到这偏远的黄图高坡上来。
红衣女子这一举动让我更加可以确定这20人的死与那马永信有极大的关系。
从工地出来以后我回到了出租屋,开始整理今天的所见所闻。而就在这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打了过来。
我接起电话,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开始我以为这又是哪个小孩的恶作剧,所以我便没有多想就挂了电话。
可是我刚挂可电话,那个陌生的号码却再一次得响了起来,我接通电话却依旧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再一次挂掉电话,那么陌生的号码依旧给我打来了电话,这次我没有接听只是紧紧地盯着那个陌生的号码。
响铃九次后那陌生的号码便挂断了电话,不一会那个陌生的号码给我发来了一串奇怪的字符。
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那个号码再一次发来了一串奇怪的字符。
紧接着那个陌生的号码便不停的向我发来无数条奇怪的字符长时间的危险经历告诉我,这个陌生号码一定是代表着什么东西。
我没有继续阅读那些剩余的信息,直接将电话回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但是电话那边依旧没有人说话,但是就在我花光耐心准备再一次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因为金属碰撞而产生的刺耳的声音。
我将手机拿开后揉了揉耳朵,当我再次拿起手机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奸细的小孩声。
“你怕鬼吗?”
“不怕。”我摇头苦笑道。”
“那就好,你扭头看看窗外,会不大吃一惊呢?”
我扭头向窗外看去,一只白衣女鬼赤裸着身体紧紧地贴在玻璃上。
她虽然全身裸露但却看不到皮肤,因为她除了
头部以外别的部分都没有了皮肤,只剩下了赤红色的肌肉和白骨。
她紧紧地贴着窗户,全身赤红的肌肉都被窗板压平。
她的嘴大张着,长长的口水从嘴里流在了玻璃上。
我看着她全身肌肉抖动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心,不过她的外形虽十分骇人,但我从她的身上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怨气和阴气。
我想这女孩应该是惨死后被剥皮了才弄成这幅德行。
我笑了笑,心想如果这件事搁在我去年的时候我也许会害怕,但是经历了无数的生离死别后,我便对这些恐怖的造型早就习以为常了。
对于这些无害的恶灵我通常会把它们当做是小鬼增修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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