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寒蹙眉，细想昨晚，除了他上来之后，给路小优打电话之外，之后他半点印象也没有，应当是睡着了，难不成他还做了什么？
看他神情冷淡，显然是半点也想不起来了，白落惜眼睛红彤彤的，勉强地勾了勾唇，“不记得也没事的。反正我没关系的。”
白落惜说完，坐了起来，低下头，咬着唇，手忙脚乱似的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浴袍，“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你可以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君夜寒脸色更是难看，视线落在白落惜脖子上难以遮掩的痕迹，眼眸愈发寒冽。
“你确定昨晚是我？”
如果真的是他，他不可能半点印象都没有。
白落惜自嘲地勾了勾唇，“我知道你不信，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夜寒，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吗？不然，昨晚你也不会抱着我，嘴里叫的是我的名字。你为什么不敢承认？”
君夜寒脸庞冰冷，目光带着几分探究，“我叫你的名字？”
他的一字一句淡漠，语气中满是不信。
君夜寒眼底冷光一闪，想到路小优，心里对这事竟是不舒服了起来，一时竟然有些慌。
与其说他不相信白落惜说的话，更不如说，他不敢相信，自己会对白落惜做这样的事。
白落惜垂下的眸子划过一抹暗光，神情低落，“你不信也就算了，我真的没事的。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
君夜寒眼神一时有些复杂，半晌，眼底的复杂慢慢归于平静。
从小到大跟他一起长大的白落惜，几乎不会说谎话。
“抱歉。”他哑声道。
君夜寒虽然不确定昨夜的情况，但是却还是了解自己的行为的，而且在他的心底，半点和路小优离婚的想法都没有。
就算路小优不在，他也会把她抓回来。
想让他就这么放过路小优，绝不可能。
听到他这句回答，白落惜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呜咽声，眼泪无声流淌着，却倔强地低着头，不让君夜寒看到。
君夜寒盯着她低落在被子上的眼泪，眸色一沉。
半晌，他抿了抿唇，下床，迅速穿了衣服，随即大步离开。
床上，白落惜紧紧攥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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