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一行人鱼贯而入。我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个半大的孩子，只是他还背着一个闭着双眼的老人。
他打量了一下屋子，似乎想找个地方把老人放下来。我示意下人帮忙把老人放到了榻上。刚安置好，那个孩子便对着我跪了下来。
“您一定就是九爷了，我刚才在院子里看到，晾了好些草药，就和医馆里一样。如果有大夫可不可以给我爷爷瞧瞧？您想问什么，只要我知道的，绝对都告诉您。真的。”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边哭边向我不停地磕头。
“快起来吧，我给你爷爷瞧瞧。”我尽力伸手拉起了他。
“多谢九爷！”真是个孩子，这一瞬又笑了。
我搭上老人家手腕，脉象虽弱，却不是什么大毛病。看他二人情形，应该是饥寒所迫。
“叫人去熬碗粥来，”口中吩咐着，手拉过榻里的衾被盖在了老人身上：“你爷爷没什么大碍，只是年纪大了，又饥寒交迫所致。”
还没说完，那孩子又跪了下来要磕头。我急忙伸手去拉他，没想差点被他带下了轮椅。这时他也发现不对，一下子弹起来扶住了我。
“对不起！”一双眼近在咫尺，里面的真诚可比刚进来时多多了。
我笑着说：“没事。”然后示意他坐到塌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狗娃子。”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爷爷说贱名好养活。”
我笑了笑，我知道……
“衣裙呢？”我看向谨言他们。
几个人面面相觑，然后谨言开口说道：“当时要带他来，”他指了指狗娃子：“他非说还有爷爷在街口，不能扔下。然后我们就直奔街口，然后就赶回来了，然后衣服就……忘在店里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个然后之后也终于停了。
“我这就派人去取回吧？”慎行也是一脸羞愧的提出弥补。
“不用了，回头你们路过当铺带回来即可。”心里却在合计着，他们当时到底是怎样的混乱才能忘记了衣服。
“跟我说说那件衣裙的事吧，她……它的主人，你认识吗？可知道她在哪里？”一直在心中悬着的话终于问出口了，轻松地同时，居然还带着一丝紧张。只是定定的看着狗娃子，不错过他的一丝表情。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诧：“我还以为九爷会问我在哪里偷的？”
我笑了一下，但是因为太期待答案，并没有跟他多说话，只是想听他说。
看得出他也在琢磨我，回头看了一眼他爷爷，似乎已经说服了自己一般，说道：“我看九爷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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