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尘在努力探寻着气味的来处，可在黎蔚膺看来就是初尘突然闭上了眼睛也不说话，只是皱着眉。
黎蔚膺刚想问初尘是发生了什么事就看见初尘朝自己靠了过来。
初尘本就和黎蔚膺离得极近，方才为了方便初尘帮自己解绷带黎蔚膺还特意弯下了腰，所以在初尘又一次靠近之后黎蔚膺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初尘喷在自己肌肤上的呼吸。
黎蔚膺的肩上有伤，两旁都有，都是极重的伤，只是一道是旧伤早已痊愈，而另一道则是新伤，本来已经结痂了的，却在刚才又被撕裂的伤。
初尘的呼吸最后喷在黎蔚膺还在淌血的肩上，黎蔚膺觉得伤口处痒痒的，那心里也痒痒的。
“在这里。”初尘突然开口，他是找到了气味的来源了，可是……
“瑾棠，是否有什么不妥？”
初尘瞥了黎蔚膺一眼，已经放弃让黎蔚膺更改称呼了，“你的血里有旁的味道。”
“味道？莫非是毒？”
初尘不语，因为沈非的身体不好所以这沈庄的大夫都是不差的，虽然比不上臧骆崖出来的可是也不会看不出黎蔚膺的伤里有没有毒……而且这味道不像毒。
“是药三分毒”初尘自小便与那些个草药打交道，对毒物的气味当然是十分敏感的，他觉得这不是毒可是这气味却又是实实在在的熟悉。
黎蔚膺看初尘想得认真也不好出声打扰，可后来实在是无聊了便试图和初尘搭话。
初尘自然不会理他，黎蔚膺倒好自言自语起来。
“瑾棠可否还记得我们在柳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你方才说什么？”初尘突然问道。
黎蔚膺倒是没反应过来楞楞地重复道，“我们第一次见面……”
“不是这个，是……是……”初尘陷入了回忆努力的回想那一刹那的思绪，“柳家……”
“是蛊……”初尘沉下了眼眸，那股似曾相识的味道是蛊虫的腥臭，因为在柳家时初尘将柳依眉的那道蛊研究了很久所以才会觉得这味道熟悉，可是黎蔚膺血里的气味又和那个有些不同。
“且让我先帮你换药吧，‘蛊虫’之事我也不熟，还得回去查些资料。”
初尘在哪里说着，黎蔚膺好不容易逮到他帮自己包扎时的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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