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寐姬有要事禀报。”门外传来寐姬的声音。
“进来。”
“是。”寐姬推门而入，便见软榻上闭目休息的凤栖。
“何事？”
“回少主，一个时辰前，宫主的确召了寐姬前去，”寐姬道，“只是……”
“只是？”凤栖重复一遍，“只是什么？”
“只是，并未问太多关于少主的事……”
“哦？”凤栖睁眼看了寐姬一眼，又闭目休息，“为何？”
“回少主，大长老……大长老也去了，所以……”
“所以，宫主所有的问题都由大长老回答，对吗？”凤栖睁开眼，眸中寒光凛凛，手中玄气迅速流转，将寐姬的脖子捏在手中，“所有的事宫主只问了大长老，却将你也召了过去，寐姬，你难道不懂宫主的意思吗？你几月前是怎么禀告本座的！”
“少主……”寐姬当然知道舒桐的意思————栖岚宫几股势力的明争暗斗，他怎会不知，只是他需要这几股势力互相牵制。此次召她前去，恐怕是有警告凤栖和打压他气焰的意思。
知道将事情搞砸了，寐姬的动作不敢太大，只是小小地挣扎着，“少主饶命。寐姬……寐姬并不知……大长老为何突然不信任寐姬。请少主相信寐姬，寐姬，寐姬一定……”
“寐姬，本座的耐心有限，”将寐姬甩在地上，往软榻上一靠，居高临下地看着寐姬，“本座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一年的时间，你要取得大长老的全部信任，本座说的是全部。寐姬，你懂本座的意思么？”
“寐姬明白。”
“退下。”
“少主就不能再让寐姬伺候一次吗？”寐姬轻声问，“少主在毒教的时候，寐姬就一直陪着少主，读书、炼毒，都是寐姬陪着少主。少主第一次杀人，也是寐姬陪在少主身边，就算是少主第一次伺候宫主后哭泣，也是寐姬陪在少主身边安慰少主。”
“够了寐姬！”被人提起那不堪的往事，凤栖真的怒了，“你要知道，只要本座想，愿意陪在本座身边的人很多。如若不是大长老对你不错，你觉得本座会留你在本座身边放肆这么久吗？”
“少主恕罪，寐姬知错，请少主责罚。”知道触到了凤栖的雷区，寐姬立马认错。要知道，凤栖虽然宠她，但像这样放狠话的时候，还真是少之又少。
“自己去领三十鞭。”凤栖疲惫地闭眼。
“是。”
待所有人都退下了，凤栖却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痛苦了，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摔得粉碎。
那些痛苦的回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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