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王爷说笑了,只不过出门时我的邻居白求恩白大夫给了我两个方子,专门治这迷症。”宁筝尘只得又退了一步。
“这么说,小儿病的还挺合时宜?”苏幕遮再逼进一步。
“王爷真会……啊——”宁筝尘再退后一步时跌进一个人的怀里,被人用双臂环住,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轻佻的一吹,宁筝尘侧头回身正看见一个青年公子满面笑容的低头望着自己。
“王爷,今儿这是唱的哪出?”青年公子口中称呼着王爷,神态却不如何恭敬,还顺势把宁筝尘揽在身边,拍小猫一样的拍了拍她的肩。
虽然感谢来人救驾及时,但宁筝尘还是第一时间从他臂中跳了开去,掸灰一样的掸着肩部。
青年公子不以为意的笑加深。
“唱的哪出?沐风,这你可要问问这位宁大夫了,她可是来为你徒弟瞧病的。”扫宁筝尘一眼,苏幕遮气定神闲走回去坐下,继续喝茶。
“哦~~~~~”一听此言,沐风手中折扇轻拍左手手掌,满脸惊讶地围着宁筝尘转了两圈,妖孽的脸上忽然露出邪肆的一笑,“赞儿还是没醒吧?嗯……这次是鞭笞四十打出去,还是杖责四十打出去呢?”说完以一副“今天吃米饭呢还是面条呢”的样子开始故作深沉。
“公公公子,我还没瞧见病人什么样呢。”
听说不少大夫来了后,即使瞧不好也会给点路费被请出去的吗?
怎么到她这儿,治不好的话竟然是要打完后才赶出去?这也太残忍了吧。
难道那些大夫都是本着“有难同当”的心情骗了自己?
宁筝尘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倒退一步。
“唔,宁大夫还没给赞儿瞧病呢,没关系,她瞧病的时候我们再考虑治不好用什么刑法也不迟。”苏幕遮抚额叹息,顿一顿抬头道,“走吧,咱们先带宁大夫去瞧病。”说完转身进了内室。
“在下姓木,名沐风,还没请教宁大夫大名啊?”
看到宁筝尘呆呆立着不动,木沐风侧头一笑顺手抓过宁筝尘的手腕往内室走。
“啊,我叫宁筝尘。”谁说她就一定治不好了,她个人就感觉那两种方法总会有一种管用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宁筝尘只好提起精神,跟着进了内室。
“宁筝尘,好名字好名字。”说着木沐风已把宁筝尘拖在了床榻前,在旁抱臂看着她,“筝尘,这就是王爷的犬子、在下的劣弟,你是先瞧脉还是先观相?”
“哦……”望着床上躺着的小人,宁筝尘吞吞口水,看来富人家的营养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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