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程度,还有什么好质疑的。
为什么我会在愈加排斥过后,带来的却是愈加的好奇。
即使落下窗帘也会忍不住偷看,即使刚想忘记也会忍不住心念;
今日都已昭然若揭——通讯录置顶了他的名字。
一个Y字打头的姓名,前面要加一个A字,这不是在做特殊标注,是在做什么?
他显然被我的眼泪吓到了,有些慌张地站起来,站起来后又手脚无措,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
“湾湾……”他抬手试探性地帮我擦泪,见我没有反对,便捧着我的脸放到他的胸口,一手搭在我的背上,一手抚着我的头发。
我坐在床上,脸贴在他的胸口处,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心中竟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拾手环上他的腰。
“如果真的为难……我……不会再勉强你。”他轻叹一下,又继续说。
“等……”声音温和,有点语塞。
“百年之后……奈何桥上我先去守着,等你喝完孟婆汤后,我再出现在你面前……就不会忘记了。”
听他这样一说,我的眼泪流的更凶了,我好想对他吼,做着这么让人感动的事情,说着这么让人感动的话,让人想忘记都难,他到显得大方起来。
可是,我终究什么都没有说,情绪稳定后,便拿起本子和他一起画起来。
我不画人,专门画叶子。
接下来的几天,他天天早上准时地过来,晚上很晚才会走。
每天他都画着相同的画,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问他,“画那么多相同的画,腻不腻?”
他摇摇头,抬头问我,“都是相同的画,你会嫌多吗?”
我不理解他说的意思,也摇了摇头。
画多画少,对我有什么关系呢,都是在练笔打发时间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李猛和张成成第一次在病房里看到他时,像见到了仇人一样,虽然言语上没有表露,但是脸色很臭,再到后来又慢慢习惯了,虽然还是不说话,但是会在给我水果的时候,递给他一个。
而张双双则不同,除第一次看到他时有一秒钟的惊讶之外,其他时间都会热情无比,就好像和他已经认识了几百年一样。
比我还熟悉。
一晃,做完了出院前的最后一次检查,他陪我去的时候脸色一直阴阴地,直到结果出来显示除了脑中有点血块未消后,其他都恢复的很正常,他这才由阴转晴。
他的这种变化,让我心里很暖,因为这让我知道他是真的担心我。
除了他的变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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