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白色沉淀物的淡黄色液体在摇晃之后表面上冒出了一层白色泡沫。
而在试管架的旁边，一个黑色笼子里的白色实验小白鼠已经浑身僵硬的、僵直四肢的躺在笼子里。在它突出的两颗小门牙边，还有淡黄色的液体和粉质物。
戈十一用食指在小白鼠轻触，又用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指尖的物质。
粗糙的粉质感，有些像沙子。
再一把现场死者嘴角的淡黄色泡沫联系起来，戈十一仿佛隐隐想到了什么。
“这是什么？”戈十一侧脸，把手中的试管抬了抬，锋利的眼神直直到盯住陆钧。
陆钧完全不回避戈十一的眼神，直道：“卡其林梦的试验品，这是报废品。”
“报废品……”戈十一仔细琢磨着陆钧这句话，又指着小白鼠道，“作为即将要拿去做医学药品的东西却毒死了小白鼠，这样真的可靠吗？”
“既然是报废品，自然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小白鼠长期食用卡其林梦，死了也正常。”陆钧脸上波澜不惊。
“你倒是比闵庄要冷静的多。”戈十一直直的看着他。
“我不懂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陆钧问道，却并没有疑惑的语气。
“夯货。”戈十一说。
向天才一愣，心想着戈十一在外面也这么随便叫别人？
“我叫你呢，你听到没？”
向天才侧身，这才看到戈十一正对着他说话。
“怎么了怎么了？”向天才问道。
“把包里的密封袋拿两个出来。”戈十一吩咐道。
向天才打开戈十一的皮包，入眼即是应有尽有的刀具和各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小玩意儿，向天才在惊讶中翻到了密封袋，打开递给戈十一。
“给，”向天才问，“你要这个干什么？”
“现在我以刑侦局顾问的身份收回你这只试管，”戈十一把试管放进密封袋里封存，想了想又伸手说，“还有关于卡其林梦的成分表。”
陆钧和闵庄对视一眼，闵庄向站了出来。
“戈警察，卡其林梦现在在最后的研发阶段了，这马上就要成功了，你现在把成分表拿出去，要是那些记者什么都再拿出来一报道，我的这群学生还能不能成功毕业了？”闵庄说。
“不拿也可以。”戈十一完全没有理会闵庄的哀求，冷道，“想必你们知道尸检吧，刑侦局的法医对这些药品的研究跟你们不相上下，就算你们现在不给我成分表，只要我有这只试管，到时候法医那边照样也能把单子给我开出来。”
“你这……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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