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贵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屏幕，嘴里小声儿说到：“我是残疾，但我不是残废。”
郝建听见了，他说：“你说什么？你再给我大声儿说一遍。”
郝贵看都不看郝建一眼，他一字一句地大声儿说到：“我是残疾，但我不是残废！”
郝建被激怒了，他喊：“行啊！小子！还反了你了！！”
郝建说完就要暴打郝贵，被正在收拾碗筷的李瑶闻声儿拉开。
郝建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右手往后上方拨了一下头发，对李瑶说：“你看到了么？现在开始敢他妈跟我还嘴了。”
李瑶先跟郝建说：“他说了就说了呗，你看你。”
李瑶又对郝贵说：“也不怨你哥说你。你别天天抱着那电视看个没完！你赶快滚回屋睡觉！！明天早点儿起来画画儿！你不当家你也不知道，现在可什么都涨价了。”
郝贵拄拐假装残疾，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回自己的小黑屋了。今晚，是复苏的双腿给了郝贵说话的底气和勇气。
郝贵闭眼平躺在床上，觉得今天是神奇的一天——他原本是打算奔向死亡的，没想到却获得了新生。
郝贵不知道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儿，但他知道自己今后应该要认真活好每一天了。
郝贵想着水女孩儿送给他的种子，甜甜地睡着了。
12
距郝贵种下那3粒种子快有一个月的时候，郝建家新安装了燃气热水器。
这天是周末，郝建外出办事，郝贵在客厅画画儿，李瑶在卫生间洗澡。
郝贵手里握着油画儿笔，耳朵听着卫生间里的流水声儿，脑袋里想象勾勒着李瑶的丰满躯体。
虽然郝贵曾经多次主动和被迫亲眼目睹过嫂子李瑶的裸体，但他还从未以纯美术的角度欣赏和审视过她的身体。
不知是耳濡目染还是先入为主的原因，郝贵一直有种李瑶的身体是个令他心驰神往的世界的感觉。
郝贵看了一眼放在身旁的一本美术书，那上面刊印有很多国内外经典的人体绘画艺术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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