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胎二宝爹地你不乖

  他的这一大通话,无疑最后这段是最具说服力。他说那前一阵子话时,张守望总是无动于衷,甚至还有些不服不忿,认定哥哥不知什么原因,已变得卑怯不堪。所说的话不是长他人志气,灭己方威风,就是向自己头上泼冷水,没一句中听和切合实际的话。听得甚是不耐烦。自己言者谆谆,他听者藐藐,毫没把自己的金石良言当回事,还甚有微辞。见他认了死理,非要一条道跑到黑,也懒怠再出言谏诤。

  待听到哥哥末了一番话,心中的反感与不乐意骤然消逝,恤悯与歉仄席卷而来,霸占了整个胸臆。暗暗自责道:“原来他中毒未愈,我怎么没想到,早该出言探候,可半点没放在心上,这哪还有兄弟义气?别说天性情深的亲手足了,便是相交平常的朋友,这都不该忽略。可能大哥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他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迫于无奈,才选择了逃避。他心里其实是很不好受的。我不了解他心中的痛苦,软语和言的问明也就是了,不该用那些重话伤他。”

  张守望想对哥哥说句安慰并致以歉意的话,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句合适的词来。若持沉默,又颇显尴尬,于是磨磨机机,扭开话题,道:“你怎地知道有人跟踪我们?他们离我们那么远,你怎么发觉的?”他是没话找话,问的漫不经心,神情很是不自然。

  张守宽也不看他,回答道:“我并未发觉有人跟踪。初行之时也未见有人盯梢,只是怕有人跟踪,为安全起见,防止万一,才舍马他行。他们便是凭马奔声和马蹄印迹追赶我们。我们若不弃马另行别路,很容易便让他们找到栖身之所。他们机关算尽,欲制我们一死。我们不避锋芒,绝对讨不了好。”

  张守宽的话犹如一阵细风,在张守望耳畔刮过。张守望心神不属,没有注意听也没打算注意听。心思棼乱中,想起一事,开口道:“大哥,既然你伤势未愈,在外行走多有不便,那就由我自己去寻锦囊,你等伤愈后再去找我会和。”张守宽摇头道:“现在局势不同往常,你孤身一人抛头露面去行事,我又怎放心的下?我现在虽身不得宜,但与你携手而行总比你茕茕孑身保险的多。”张守望好似吃下了一个苦瓜。嗫嗫道:“可,可------可你------”张守宽接口道:“事有轻重缓急,此时非我逸心调养之刻,不用怕,只要我们事事经心,是不会出事的。”

  张守宽又吃了两个烧饼,盘膝坐到地上。张守望知哥哥是想运功逼毒,自己不能打扰。目光四处扫视,深恐有敌人会出现。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张守宽收势站起,说道:“爹死了,留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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