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儿!”滔天的怒火在胸膛里燃烧,他几乎是喊了出来。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她居然在狠踩了自己一脚后,还想顺利地从自己眼前溜走。
她真是不想活了,上面一个时辰,她甩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这回胆敢再狠踩自己一脚。
真是服了她!
独孤澈快步追上去,伸出长臂,狠狠地拽回她。他转过她的身子,板起她的脸,捏住她的下颚。
下颚被他不客气的一把捏住,明溪儿被迫仰起脸,对上独孤眸那张欲发扭曲的脸,她倔强地直视着他的黑眸,独孤澈眸中的愤怒、厌恶,尽收眼底。
明溪儿寻思着,他会打自己吧。至少要狠狠地甩自己一大巴掌,以报自己的挑衅之仇,她慢慢地闭眼,无奈地静待他的大手挥落下来,兴许是生来相克吧,一看到他那幅看好戏的整人样子,总是气得牙痒痒。早知道自己就收敛一点,等下还要见陈耿业呢,脸上若是留下一个大的伤痕,如何能让陈耿业安心回去复命呢?要知道娘还等着自己的信儿。
见明溪儿,这会儿已经摆出一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你宰割的认命样子。
独孤澈的怒气稍稍缓和,他的长臂已经落在她的腰际,等明溪儿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处在他所包围的狭窒空间内,尽管有了两次被迫的肌肤之亲,她还是很惧怕零距离和独孤澈接触。她瘦弱纤细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
这一刻,他已经知道明溪儿真得惧怕怎么,和自己的肌肤之亲吗?
既然明溪儿怕这个,他就偏要让她怕到底。独孤澈的身体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她。他故意拨撩她心里的躁动。该死的独孤澈,明溪儿心中暗暗咒骂着,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努力让自己镇定。
“咕噜噜,”她的肠胃在发起强烈的抗议,从昨晚上起,她就未进食过,真是饿坏了。
明溪儿借机转移话题,“王爷,用过膳?”
“怎么想和我一起用膳吗?”独孤澈眼中的讥讽味更浓了。
“不敢劳烦王爷,在哪儿用膳,我自己去就行了。”她倨傲地道着,从她进入平王府开始,就不见一个丫环伺候自己,加上独孤澈一再强调,在平王府里,他是主子,自己是奴才,她就不对锦衣玉食,丫环环伺侍报有什么念想。如果可以在平王府平平静静地度过余过,就要谢天谢地了。
“你倒是很识趣啊!”独孤澈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刚才明溪儿挑衅了自己,这一点他可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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