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霖觉得跟人对着干很受用，至少还看见人对他笑了几次呢。
往后的几天里程霖没事就去找林辰，他倒也没使唤过什么人，突然就觉得使唤人特别有趣。
林辰被喊得焦头烂额，他本来就有一堆事没做完可太子爷偏偏喜欢叫他。一会倒水一会儿打电话给XXX一会儿连复印文件这种事都要他在旁边看着别人。那女同事还以为他有什么毛病呢！被他盯得发慌差点叫保安，他真想告诉那女同事有病的是总监我只是来执行命令的，想想又懒得跟人有什么牵扯，只是站着等人弄好他也走了。
他能忍，本来就是总监助理本来就该对总监唯命是从，前总监以前也使唤过他也没见自己心情这么不舒畅。
程霖跟一女同事嘻嘻哈哈的走到人边上说：“今天保洁阿姨没来大家下班后你留下来打扫卫生。”
林辰：“……行。”
程霖只是随口这样一说没想到林辰下班后真留在这里打扫卫生。
窗外漆黑一片里面也只开了一排灯安静得出奇，整个空间只有外面轻微的动静和他手上敲键盘的声音。
程霖捏了捏鼻梁双手交扣把脸撑在桌面上，林辰在外面拖地，应该是不怎么做家务的看上去拖这么大一个空间有些吃力。
程霖干脆开始明目张胆的打量人，林辰大概有一米七八左右或者一米八多反正他站在那个角落里光线不是特别好，灯光把他的身影拉得老长，他一手把玩着手机一手散漫地推着拖把时不时的会撞到桌椅发出点声音。
过了一会儿林辰推着个拖把朝他这边来了，他推开玻璃门单手按着拖把问：“还不下班？”
“你呢？”
林辰有些无语，：“我等你下班后帮你打扫卫生。”
“我这等会自己来，你先下班吧！”程霖揉了揉眼睛继续盯着电脑上看。
林辰也不跟他客气立马收拾东西走人，已经十一点多了可能连末班公交都没有了，他家离这三站路两三公里，没有车走路得一个小时。
算了还是打车吧！林辰站在出租车停靠点玩了一会儿手机都快忘记时间了，程霖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没打到车吗？”
“还没。”林辰冷不丁地回了句。
“听说你跟前总监关系也不算特别好，那天在殡仪馆你怎么那么伤心？”
程霖想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人聊两句，其实这点他也一直很好奇。
同事都说林辰和总监的关系可能比他们跟林辰好点，但除了工作也没见两人有什么交涉，前总监生日邀请林辰人都没去更别谈有第三种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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