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为什么可能，结果还没有出来吗？”顾拂书问道。
“不是……还没送去配比呢。”苏温语有点尴尬，好不容易的好消息都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告诉别人，还被别人发现什么的，打脸一样的感觉？
“那个笼子还没有打开？可是不应该，就算出不来，手伸进去也可以取，怎么会？”顾拂书自认为还是挺聪明的，自然不会连这个都想不出来。
“说来你可能不信……昨天早上原本已经要打开了，可是下午一去，不仅没打开，还多了一层，更密了，手伸不进去。”
“看守呢？每天都有看守的吧，而且，你们要开好了不应该是等到开好才走吗？”顾拂书疑惑，难不成是江城这边警员武力值太低？
“是这样没错，只是那时候有人报警说发现了一身人皮，警局电话直接接给林奕，她又刚好到我这，所以我就和她一起去了，然后回来就这样了。”苏温语顿了顿，又道，“拂书，你还记得你刚来时的那个案子吗？”
顾拂书当然记得，那位GS在她刚来江城是给她的挑衅，她怎么可能忘记。
“嗯，我记得你说。”苏温语不可能无缘无故提起这件事，顾拂书看见从病房里走出的程云，连忙换上严肃的表情。
堪称换脸帝。
“那时候那个人说的理由我原本就有点不信，这是一种直觉，可他的口供却都对得上，所以我以为是我想错了，可那个人三个月前又在监狱提起上诉，说他没有做过这些事……”苏温语说的详细，顾拂书也听得认真。
“所以？”
“昨天报警的那人，我和林奕过去后，发现她说的人皮只是普通的猪皮，她是卖猪肉的，不可能认不出来，可她非说那是人皮，拖了我们很长时间，后来也没和她纠缠，回到张淼家的时候她又打电话说她看错了……”
“你怀疑什么？作案的是同一个人？”顾拂书此刻也认真起来，虽然她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场案子绝对不是自首那人做的，但也一直找不到自首的理由。
可按苏温语的说法，会不会有可能是催眠？
“对，我知道这没有任何根据，但我和林奕都这么认为。”苏温语认真的说道，生怕顾拂书不信。
她还是希望顾拂书相信她的，这样的话，她们找线索的方向就会是一致的。
“我相信不相信你没有用，就是直觉再准，也必须要有证据，你懂的，再说了，就算是对的又怎么样，那场案子的现场早就已经被破坏了。”顾拂书摇摇头，向苏温语否定了这件事，不说这是GS对她发起的挑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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