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房间里面，还是不听咳嗽的老人，不一样的只是门口没有人在那里看护着了。沈秋山身体还是和之前一样，看不出多少好坏来。
“成果好算是不错，比我想象中的，差了一点。”
自斟自饮后，沈秋山那干枯的双手都放在了竹椅上。
“额，我知道还差点，沈老，要不你给我说说，我还差了多少？怎么样？”
张康厚着面皮问道，沈秋山白了张康一眼，没有说话。又开始咳嗽了起来。
其实沈秋山已经这个年纪了，喝茶对沈秋山的身体并没有那么好，可是沈秋山一点儿戒掉喝茶的想法都没有，依旧还是喝茶。
外面一阵风习习吹来，门没有关，房间内的暖炉没有抗争过外面的寒风，张康也是一个寒颤，冬天，终于到了。
“你这次，所看到沈家的一切，给你的感觉，怎么样啊？”
满是皱纹的脸，露出和蔼的笑容，有一些不容易。笑容过后，沈秋山呼吸越发的平稳。张康心里也安稳多了，这样一个好的老人，能够多活一点，是好事。
“大，太大了。之前我以为我接触到的都算是不错的了。但是这次被李正带着大致走了一下之后才知道，之前自己看到的，都只能算是冰山一角，或者冰山一角都算不得。”
“就算是我的飞烁科技因为传奇这款游戏让我盈利非常多，但是这次去看到沈家的东西，太大了。以前，我简直不敢想象，居然又这么庞大的企业存在。”
学着沈秋山，张康紧了紧自己有些单薄的衣服，然后倒满一杯热茶，开始缓缓的喝了起来。沈秋山好像有点没有回过神，没有立刻回答张康的话。
“你看到的，应该是沈家一大半的家产了，那些都是基础。在北方，沈家算是第三大户了。我沈秋山，也只能努力到这个地步了。做生意，难啊，太难了。”
眼睛里面满满都是慈祥的目光，不过沈秋山没有一直坐着，而是站了起来。张康赶紧跟在沈秋山的身后，沈秋山步子迈得不大，继续往前走。
“臭小子，你好好看看前面沈秋山的步伐，有点不太对劲啊。有点，不怎么像是人的步伐，你仔细看看。”
在九世塔里面，现在很少说话的塔灵说了一句话。张康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塔灵的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沈秋山的步子不怎么像人？
“老子会骗你？仔细看，人走路，后脚跟绝对是挨着地上的，但是这个沈秋山，七步之中，有半步是没有挨着地上。虽然很小，只是一个很小的缝隙，可是还是看得出来。”
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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