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第一反应是看床上的空舞有没有醒来，这一看，倒吓了她一跳。床上没有空舞的影子！珞不由叫出声来：“唉哟，空舞呢？”
“珞姐姐，我在这儿！”在浴室和卧房形成的夹角里，传来空舞的声音。珞忙转过去，看见倚着墙坐在地上的空舞。她赶快扶起空舞，把她搀到床上让她躺下，空舞摇摇头说：“不，我不躺了，躺的头好晕。……我刚才想喝点水的，听你在洗澡，就自己去倒。可是头好晕，一下没站稳，跌倒了。”
“那水呢，喝到了没？”
空舞摇摇头，看着摔倒的那个墙角。珞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杯子掉在地板上，水洒了一片。
珞捡起杯子放回桌上，又换了个杯子给空舞到了一杯水，递到她手上：“喝吧。我先穿衣服去，一会儿给你叫个外卖。”
珞穿好衣服走回来，看见空舞坐在床边发呆。她轻轻在空舞身边坐下来，搂着空舞肩膀，问：“怎么样，好点了吗？饿了没有？”
空舞嘴唇微动，用低到勉强能听清的声音回答说：“好点了。我不饿。”
珞既关切又惊讶地望着空舞那张苍白的脸：“你——你怎么了？是不是昨晚上，遇见，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她的话断断续续，自己都不愿去相信那不好的猜测会是真的。
空舞只呆呆地望着窗外，窗外笼着一层薄薄雾气的天空映在她失神的眸子里，让那本应明艳动人的眼睛显得无神且忧伤。
珞握着空舞的手，轻轻说道：“好，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强问。我就陪你这样坐着，好吗？”
空舞开口问道：“他呢，去哪儿了？”
“他？他去把客车司机家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了。”
空舞点点头，不再说话。珞也沉默了。
房间被一种让人难受头顶的气氛所笼罩，倦怠又紧张，沉默又压抑，还有莫名其妙的伤感。
不知过了多久，两颗大大的泪珠顺着空舞的两颊缓缓滑下，滴落在珞的手上。
“空舞，如果难过，就哭出来。如果压抑烦闷，就大声叫吧。”珞伸手替她抹去泪水，劝着她：“我不知道你昨晚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想来那一定是很痛苦的……昨晚，我们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里的……”
珞低下头，悔恨之情缠绕在她心间，让她不敢抬头去看空舞的脸。是啊，如果昨天他们带着空舞，不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了吗？可是，他们都认为早已失去战斗力的转世的凤王，是个会添麻烦的人，所以，所以……
“对不起，空舞，我们……”珞第一次觉得说话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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