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眨动的那几个瞬间似是在用眼神询问: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淑婉夫人是最良善不过的!也间接对我有养育之恩,我的人她怎会动?
“你是不相信?还是没听到?”月夜明显不愿任他打马虎跳过这个问题。
宇文枂眉毛微皱,“我没听清,也不愿信你会再说一遍。”笑笑去招揽他的肩膀,“月儿,咱们下棋。”
月夜后退躲开,好你个宇文枂什么都听我的是你亲口应允!落足实事时却连自己的大男子主义都扭不过!嘻嘻哈哈就想摆弄于我!说你不信!让你做个事刨根问底叽叽歪歪!再这样我就!
“那要是我想要淑婉的命呢!”
“我不同意。”
他没有考虑就否决了他,而月夜又哪里是在跟他商量。
“心意不同,你我再没什么好说!”
“月儿!她是除我母妃外对我最用心的!宁王的事我们也全靠她相助不是吗?”
“然后呢?”已远走的月夜没回头,背对相问,宇文枂竟然没死拉硬扯不让他出门。
“我不许你动她!包括岚弟。他们是我最重要的亲人。”
月夜笑了声,“既说血浓于水,你就该知道朝代更替的必要条件是当今君主的性命!他可是你父亲,都不听你嘱咐。最重要的亲人?宇文枂,该去看看眼睛了。”
门被他推开,宇文枂前进的半个脚掌终停在原处,他不理解,甚至有些不辨那个熟悉的背影是天使?还是魔鬼?他要王位不假,可从未想过是踩着父王的尸体。
明知此路万般凶险,拿你当先锋,演相护相惜,让你带着笑为她保主帅的计谋牺牲。豺狼若退还好,你能看清她的真面目再死,若非如此,宇文枂,被人夺了命的你估计还在感恩!她想除我,无非是我在改变着她提前看到的结果。为你死,我不悔;被她杀,月夜死不瞑目!
王上搀扶着苒润去了淑婉夫人那里,看到举止亲密的两人她就知道今天特意的装扮是场无用功了。王上的眼睛不在她身上,一心一意担心着陌生的女人。
“奴婢见过夫人。”苒润向她行礼,被王上扶起,本就有救命之恩,又看了她的舞姿,王上这颗快要跳不动的心就被她紧紧撸了去。
“妹妹何以对本宫称奴婢啊?”淑婉假意笑着,附和王上不舍她跪的扶。
“婉儿啊,你教导出的好下人,竟能舍命救寡人,放眼后宫,能亲身感染奴婢将寡人当做天的也就你了!”
“王上是国君,如此自是应当。”淑婉面上虽笑,可听着这夸赞话心里骂的是这小贱人的花言巧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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