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对可折叠的吸盘工具藏回我的小盒子里,放回我衣服胸前的内袋,正确点说那个是可折叠真空吸盘便携形工具,此吸盘一对可以承受100KG的重量。
我躲在通风口上,由于有点担心,我回头望着石丽,透过通风口的缝隙才发现,我那袋一直挽着的礼物漏在了石丽的床头柜上面。
糟糕了,早知道我就别逃得那么狼狈,结果不一样会被发现有人和石丽交谈过,如果对方调查这袋礼物,通过对刚才守门口的保安的询问,很可能知道是我曾经在这里和石丽交谈过。我真大意。目前先看一下事态的变化吧。
一个穿白色工作制服的男子,约莫40来岁,剑眉下有一双有神的眼睛,显得十分干练。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位富有工作经验的医生。他身后跟着一名同样穿白色制服的女子,年轻貌美,穿戴整洁,头戴一顶雪白的帽子,淡淡的眉毛下长着一双大眼睛,鼻子有点直,嘴巴有点大,头发又黑又短,手上拿着一瓶吊针。这人应该是他的助手。
医生给他的助手打了一个眼色,那助手把针头扎入石丽的手腕上,手肘窝那里的静脉,然后挂起吊瓶,只见她眼皮不抬,好像是随手一扎那样。那位扎针的助手显然是位技术熟练的老手。
“这袋黑色胶袋的东西是谁的?”医生留意到我那袋礼物。
我心如鹿撞,但暂时还能够静观其变。因为好的一方面是,我今天选了个不透明的黑色胶袋,这样才不会一眼看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刚才带来的东西?”刚才那位白衣天使保持镇定地走向床头柜。
“那是什么东西?”医生追问。
“那只不过是我的早餐,今天起床太晚了,急急忙忙买了份早餐,没时间吃,所以带到这里来了。”她面不改色微笑着说。
如果说那袋是早餐勉强说得过去,因为那袋礼物全部是贺卡,厚厚一叠的贺卡差不多有一份早餐那么大件。
“给我看看。”那医生有点怀疑她。
“啊,我要飞得很高……”石丽突然大声地唱起了歌。
“看来要多打一瓶吊针。”石丽这一举动转移了医生的视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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