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问出来，仿佛打开了孟兰草的话匣子。
“哎呀哎呀，楚总和我打招呼了啦，说你和他一起不回去，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曼曼你有没有把握住啊？我听说你们那个楚总还算年轻，也挺受欢迎的，你可要加把劲呐……”
“别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沈曼曼懒得多解释，“我先忙，挂了。”
“好好好你忙你忙！”孟兰草难得的和气，“忙完了回家一趟啊，有些事情啊你们年轻人拉不下脸，我这个过来人可以给你出出主意……”
留给她的是无尽的嘟嘟声，这边的沈曼曼果断挂断了电话。
孟兰草显然误会了，不过她也因获得福没有被训斥一顿，否则这个女人一定转头就吵沈华杰哭哭啼啼，表示自己这个大女儿翅膀硬了会飞了，天天在家态度强硬欺负他们母女。
电话里说不清楚，清者自清，索性等以后再解释。
让沈曼曼没想到的是，这些，还只是一个开端。
她惊奇地发现，只不过一夜之间，仿佛整个江岸集团都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
而这些奇妙的变化，无一不让她深刻地领会了“狐假虎威”这个词。
她去茶水间倒咖啡，被市场部的主管何嘉宁叫住，后者神神秘秘地挤眉弄眼：“沈主管，可以呀~”
“什么可以不可以的。”沈曼曼被弄得一头雾水。
“没什么，我这有朋友从日本代购过来的面膜，囤货买了好几盒，你看也用不完，沈主管帮我分担分担？”
于是沈曼曼捧着咖啡杯回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两盒面膜。
她去公司食堂吃饭，平时面无表情的食堂阿姨突然变得和善可亲，连给她菜品的分量都比别人多上不少。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更是有人给她“顺路”取来了两个快递。
……
一天下来，找她聊天的，打听日常喜好的，探讨穿衣风格的，送小零食面膜各种的……纷至沓来，外宣部的办公室俨然比负责接待的前台还要热闹，而来来往往的所有人，无一例外都是奔着沈主管来的。
这让沈曼曼感觉格外不对劲。
她拽过李双楠开问，小姑娘嘴里藏不住话，很快就说出了实情。
“这个这个，楚总在公司很少和下属直接互动，昨晚不但来参加我们的聚餐，还……”小姑娘眨巴着眼睛看了沈曼曼一眼，“还和主管你一起回去加班，今天又一起来上班……嗯，公司里现在都在传……”
“传什么？”
李双楠对着手指，声音比蚊子还低，到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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