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乔一叔去世的这在宋呈心中的大事,整个朝廷上上下下有整整一月的时间都没有上朝会,就连这一个月以内积累的奏折都是由何以舟代批。
连宋浔川都整天泡在乔府内同君子遇呆在一起。
虽然乔一叔是君子遇的养父,但也有整整二十年的养育之恩,在别说对乔安瑭了,就连安裘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好几天没有出来。
眼看着入葬的日子就要到了,整个乔府换上了藏服,找了乐队吹着哀乐送乔一叔入土,灵位也就在乔府的祠堂正中央里面摆放着。
“乔一叔死了欸。”亓叙白坐在距离他们不远的书上,饶有兴趣看着下面。
亓文白道:“我以为你会伤心到痛哭流涕。”
亓叙白冷笑了两声,眯着眼睛道:“怎么会,我又不是宋听白和宋思贤那两个矫情的傻蛋,怎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痛哭流涕?”
“是谁以前在我面前说非乔一叔不嫁?”
听到亓文白这句话,亓叙白直接给他了一拳头,虽然离道不重,但也能打的亓文白差点掉下去。
“话说顾浣那个废人快要被‘老千’就出来了吧?”亓叙白拉了亓文白一把,问道,“也不知道‘老千’为什么要救顾浣,这不是自找麻烦?顾浣现在可被宋听白盯着紧的很。”
“莫慌莫慌,顾浣其实对‘老千’的‘大业’还是有点帮助的,比如说挑拨离间什么的?”
亓文白这句话一出口,亓叙白救瞬间明白了‘老千’的用以,点了点头,继续看着下面那一出好戏。
过了半晌,亓叙白继续发问:“其实乔一叔的病也不至于走个路就归西了?难道是谁给里面加了点儿‘料子’?还是他的体格就那么弱?”
亓文白道:“无他,自然是有人想让他死,他便死了,只怪他那张嘴,没法儿不得罪人。”
“甚是甚是。”
半月后,乔府经过了这一大痛楚,倒是缓过来劲儿来了。
“上朝时间可恢复了?”君子遇在校场射箭,刚刚射出去一支,这才发问下人,“这都在府里闷了半个月了。”
下人道:“还未,只是太子殿下近日想要来府中寻将军,将军可像以前一样拒绝见面?”
君子遇思考了一下:“就是害怕乔安瑭对他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儿,毕竟他是陛下的儿子。”
停顿了一下,君子遇继续说:“这样,你这样回复他,就说时间地点他定,近日乔府不方便待客。”
“诺。”那下人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君子遇冲栅栏外面大喊一声:“左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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