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凤慢慢打开双目，看着前上方的那个被钉在十字架上沉默的男人，从火焰已经消失的羽毛上退下，凌凤咬紧嘴唇，微闭着双目，沉默着。
“怎么了？”声音从背后传来，环在凌凤颈间的双臂却已缓缓撤下，无力的垂在路西法身体的两侧。
“那……是我？”
“是。”不带一丝质疑。
“我，你到底是什么？”凌凤吐出问题，她重新睁开眼睛，眸子中带着询问，将目光投向身后，注视着路西法。
“恋人……”他低下头，避开。
“既然是恋人，那就要相互陪伴的吧，就像我刚刚看到的那样，你用你的羽翼护住我，带着我坠向人间那样。”凌凤将全身的重量靠到路西法身上，倚着。
“你……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东西。”路西法扶起她，用自己健硕的胸膛撑住她的身体。
“不知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凌凤在他的怀中转过身，轻轻的问道。
“没关系，只要是你想做的，我一定会全力支持，哪怕是再次失去我的羽翼。”路西法淡淡的说着，一只燃着炽焰的单翼从他身后伸展开来，再折回，将两人护在中央。像是宣誓一样，路西法牵起凌凤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吻。
“哪怕我不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人？”
“不，你是她，我有这种感觉，而且坚信。”路西法信誓旦旦的说。
两人对视很久，都想从对方的眼神里发现什么。
最终凌凤败下阵来，收回放在路西法唇边的手，俏脸上带起起两晕飞霞，转过身。
“今天，到此为止吧，以后，记得来找我。”路西法单手划开空间的桎梏，开启一道空间之门，正欲将凌凤推了进去。
“等等，你……”
未等凌凤说完，路西法右手食指封上她剩下的话语，开口道：“有困难的话，去找苍月吧，实在不行的话，白，玄也行。”他后半句说的很勉强，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
“你的体力也快耗尽了吧，不要硬撑了，我身上的封印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开的。”
“封印！？”
“你的记忆是我施加在我身上的封印，苍月他们没告诉你吗？”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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