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常青的是郑厂长，山前的村子离开林场大概还要走十分钟，等走到一家人的时候，聊了半天，说起女老头的时候人只是充满了迷惑，对于原来女儿和女人的事情许多人知道，可是对于眼前他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人，似乎没有人知道，像是一个谜，这个谜谁都未曾解开过，等在村子里问了一大圈的时候，常青才知道对于这个谜好奇的不止是自己一个，还有雁山的许多的人，听有的人时常的进山去和女老头坐坐，但是不管是怎么的追问，终究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问了半天的时候，乡里来接常青的人已经来了，因为在林场里等不及就到了村子里找，常青辞别了雁山的人和郑厂长就坐着摩托车离开了。
也许是冬天的缘故，坐在了摩托车后面，直面瑟瑟北风，常青将自己的脸藏在了衣服下面，可是心里的谜却一直的将自己控制着，使得他不管是干什么都沉寂在这个谜中，不知道是为什么自这次山里一行，自己就像是掉进了一个漆黑的洞，这个洞得四面都是铁壁，任他怎么的推敲，这面壁也敲打不了。
回到了乡里，已经是下午的时候，等处理了一些公务的时候，常青很快的去找了管乡里民政工作的老田，老田是个热心肠人，五十几岁，剩下几年就要退休了，听说是常青找自己有事，下午的时候专门的在办公室里等常青。
临近下班的时候常青才去找了老田，听常青要找这雁山有家人的结婚资料，老田忙问什么事情，常青就给将自己这两天见到的事情给老田说了，老田听完的时候才说：“雁山这几年的时候就有一家人结婚过，其余的都没有，再就是最近有一家人准备娶媳妇，因为手续不齐全，打发回去找了，听罢的时候常青似乎感觉到了一阵心喜。等老田在一大堆档案里找了半天的时候终于找见了女老头女儿艳红的结婚证明，等看的时候，才知道这外面的男的竟然是个本省的人，本想着这人肯定离这里比较远，可是没想到就是省城的。
看了半天才发现上面有一个电话，常青拨过去的时候听见还通着，一时间希望似乎来了。可是自己当时太高兴不知道说什么，况且这时候自己还没有个思绪，就将电话挂断了。
电话没有再打过来，常青有些高兴，看样子这女婿是能联系到，可是即使这时候就找见了女婿，可是女婿能不能将女老头也一起接出去还是个未知。正在为难的时候，老田忙说话了：“常青啊，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了个人，前几天的时候有个外面的人说到这里要给孩子办户口，说孩子在外面，要上学了，没有个户口，还找过管计划生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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