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嘉语看着他们两个你一眼我一语的尽说些她听不明白的话，又见乔念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问道：“师兄，乔乔姐，你们在打什么哑迷啊？”
“路医生，你先去办公室准备下午的会诊，我一会儿就去。”
孟钧初虽和路嘉语说着话，但目光自始自终没有离开过乔念。
看着路嘉语离开后，乔念才缓缓开口：“她、什么时候开始住院的？”
孟钧初抿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刘护工，我有些话要和你交代一下。”他叫了声正在为孟歆娴掖被角的刘护工，又道：“病人昏迷时间太久，现在刚刚醒来一次，语言机能和行动能力都还没有恢复，我建议你暂时不要告诉家属，先观察二十四小时，如果有第二次清醒我们再通知家属，把家属叫来商量接下来的治疗方案，期间除了医生护士和你，最好不要让她接触任何人，保证她足够的休息。”
护工点了点头。
随后，孟钧初扯过乔念的手臂：“小念，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别打扰到病人的休息。”
……
“老孟，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站在病房门口，乔念挣开孟钧初握着她手臂的手，再次问道：“她怎么了，是什么时候开始住院的？”
“大概四年前吧……”孟钧初蹙了蹙眉，似是在想什么：“那个时候我还没来明安医院做骨科的主治医师，你第一次回国在医院遇到我的时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到这个病人。”
第一次回国……
乔念记得那次是因为演奏会，所以来复查手腕，而且那天，她不仅在医院碰到了孟钧初，还碰到了宁骁……
是了，怪不得宁骁会在医院，原来那个时候孟阿姨就已经住院了。
“那她是什么病？竟然能昏迷这么长时间？”
“抱歉小念。”孟钧初叹了口气：“我不仅是你的朋友，也是宁夫人的主治医生，身为医生，保护病人的隐私是职业操守，所以一切有关病人的身体情况，我没有办法告诉你。”
见状，乔念也没有为难孟钧初，继续逼问下去。
二人沉默片刻，孟钧初率先转了话题：“你来不是要复查吗，离我坐诊还有半个小时，待会儿让嘉语先带你去拍片子，然后拿着挂诊的号去我办公室找我就好了。”
“嗯。”乔念应声点头。
……
自打知道了孟歆娴昏迷住院，乔念心里有一万个疑问无法解答，就连她做惯了的检查，都因为她的心不在焉，颦颦出错。
从拍片室出来，路嘉语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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