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久累啊?喝杯水吧。”
他越说声音越糙,起初温柔地不像话的声音已经没了。
他讲的动情,楚言却起不了半点共鸣。她向来不是一个会轻易感动的人,只有经历过最深的痛苦,才能看遍一切的苦乐。
其实楚言不知道的是,情之苦,比那三年间忍受的任何都来的猛烈的多。
"你……挺会关心人的吧。"他扬起头,恢复好好先生的笑容。
“所以你到底喝不喝?”
手撕暖男。
楚言的标配。
“粉丝都说你冷,看来……”他伸出手,“名不虚传。”
神经病。
“你见你谁啊这次?”楚言直接无视了那双伸过来的手,开门见山的问。
“我父母以及生意上的朋友,谢谢你的帮忙,会面结束后会支付费用或是其他报酬。”
费用?
楚言舔舌,目光中露出狡黠,“我觉得很ok。”
他尴尬的收回手,面对楚言的直接也并没有表现的很惊讶,收敛着所有情绪,脸上永远是如沐春风的笑容,引得过路的女性频频回头。
偏偏楚言越看他越娘,越看越觉得霍西城符合自己的口味。
“兰斯呢?”坐进天梯,楚言问了一句。
陆纪云一愣,“兰斯?”
“呃……就是周……”周什么东西来着?
“天茵吗?”陆纪云反问。
楚言点头。
他恍然大悟的一笑,然后解释道:“天茵被阿沉带走了,说是要处理一点家世,等等天茵和阿沉的父亲有在,你和天茵是朋友,应该认识吧?”
看来兰斯这姑娘什么都没和陆纪云说啊。
“还真不认识。”
“嗯?”他明显不解。
兰斯这么多年除了偶尔提一次周天沉意外,关于她家里什么都没提。
她曾经在兰斯酒醉以后听着,如果不是血缘关系,她会幸福的,她不想跟着自己堕落。
她恨,恨那个家里所有的人。
楚言说,仇家的女人。
永远不止一个啊。
“兰……天茵没提过,我也不清楚。”
陆纪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后电梯“滴”的一声缓缓打开,两人并肩走了出去。
绕来绕去才到了包间,依旧是竹门的设计,门上用翡绿色的牌子写着“初遇悲”三个字。
这三个在倒是让楚言想起了很多年前看过一本小说,上面写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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